“……殿下不消半日便已查明真相,果然奇智。
那此际大可缚了我回明堂邀功便是,岂不还落得大义灭亲的美名,当真是给我狐族、给你父君母妃长了荣光了!”
黎音一怔,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了,见再瞒不下去,竟又开始无赖起来,反将安歌一军。
“你!”
安歌被她气得一时无言,这背后的千万般思量,怎么于她而言竟是这般无足轻重!
还是她根本就捏准了狐帝背负全族重责,必不敢冒然将这逆天之举捅破,才敢这般肆意钳制!
“怎么,堂堂狐帝,也有迟疑不定的时候?”
确是如此,黎音早料到安歌不会轻易向天族吐露真相。
不然,也不必苦苦等待多时都非要见她一面了。
“若非时局所困,本君定不会如此姑息。”
安歌毕竟身为狐帝,如何能不顾身后一族的兴衰存亡。
更何况她至今仍不曾受封,便还算不得正经八百的天界仙神,于这九重天上何其人微言轻她自是心知。
若当真将这隐情捅出去,天族必定处置姑母不留情面,到那时,她即便想要护下黎音一命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她既早看透了这一步,又怎忍心真将自己的亲姑母推到那般万劫不复的境地。
“殿下宽仁,实乃我族之幸。
何况昨夜之事,若非殿下明察洞见、心思细密,本也追查不到我头上。
现只需殿下缄口不言,妖族之危自然可化于无形。
姑母劝殿下以大局为重,莫要枉费了此番排除万难才搏出的大好时局。”
黎音见安歌还有几分犹豫,便更进一言,家国族类一众大任一股脑儿全搬出来压在她身上,哪里还由得她再不就范。
“姑母且记着,本君此番瞒下实情,为的并非你一人得失,而是为了回护我族万万生灵安危。
今日过后,姑母若再动偷炼禁术之念,休怪本君大义无情!”
终还是落得这样的结果,其实安歌来时便知大抵也只能如此,只是心中的不甘、无奈、愧疚和担忧又有谁人知!
再说亦是无益,黎音急着回了幻海泫听,担心天后幻梦不稳,临走自是对安歌一通允诺,自言再不犯禁。
安歌心知空口之言,于姑母那性情,又能有几分真。
但也无可奈何,只兀自心头更添几分沉重,阴郁着赶回明堂,毕竟灵汐的伤势亦是她心头上的一份关切。
安歌垂头回了明堂,本以为灵汐的伤势应已无碍。
却不想,即便臧老仙师亲自诊着,那小妖竟依旧沉沉昏迷,尚未苏醒!
“怎么回事儿!
分明从梓苑回来时还清醒着的,怎么这会儿竟变得这般伤重?”
安歌得知灵汐伤情,大为担忧,两步冲进卧房。
见着臧老仙师还在为灵汐运灵疗伤,不敢惊扰。
但亦难平心中困惑,只得对着邓通学急切问着。
“殿下您可回来了,顾辙师兄赶去幽房宫与向统领汇合,我们也不知你们当时在梓苑中到底遇着哪般境况,根本帮不上忙啊!
仙师诊说灵汐应是被外邪冲体,与己难融,致使体内血气冲顶相斥,错乱纷涌,才这般昏迷不醒的。”
邓通学在旁亦是忧心。
“外邪?莫不是当时……”
安歌登时回想起自己为取破山钉,被祸斗摔下身时,灵汐为救自己锋镝正中祸斗掌心……
“禀仙师,灵汐此伤乃是与祸斗缠斗时落下的,当时那凶兽亦是血涌飞溅,这外邪极有可能即是那凶兽之血染入灵汐体内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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