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不明就理,但那戒尺分明确是指着自己的,不禁有些懵。
“就是你,刚刚不验名录籍就敢直闯我明堂,念你年幼,我都没跟你计较。
现下有敢逾制着衣,别以为有些来头就敢在此造次!”
看样子顾辙是铁了心要拿灵汐开刀了。
“顾辙师兄息怒,我家丫头确实不知明堂的规矩,更不知原来区区一件青衿也有如此多门道,不小心穿错了,还请师兄念在是初犯,高抬贵手吧,日后我们一定谨言慎行,绝不再犯。”
锦辰自是多翻见识这个顾辙的手段,便急急搪在灵汐前面求情。
“明堂戒律岂可通融,若再求情,与犯者同论!”
顾辙早料到锦辰必定为灵汐求情,故而早想好了应对之言。
灵汐看了看自己的这身衣裳,真心不知道自己的小小肆意,竟会落得如此尴尬。
乍听得顾辙奚落,本还真是有些控不住性子,想要上前争辩一番的,但一听顾辙竟还要牵累锦辰,即便再怎么委屈也终是压住了心火。
一会儿便是入堂礼,若在此时一味顶撞那专横的顾辙,把事态闹大,不仅难免连累锦辰,也必是给九烨丢脸,这样的蠢事,她才不会做。
“锦辰,不必担心,不过就是写几个字而已。”
灵汐小声儿压服住锦辰,便大大方方上前应了顾辙的话:
“师兄教训的是,灵汐确实因不知院规而穿错了青衿,甘愿领罚,还请师兄莫要牵累旁人。”
“知道认错就好,那还不赶快过去!”
顾辙见灵汐服了软,自是更加威风,挥起青玉戒尺直指稍远处空地上的一片石台,喝令起灵汐来。
灵汐强忍了委屈和怒气,大步走了过去。
临近了才看清,这省身台,看似寻常的一片石台,实则却不易于一片惩戒院生的“刑场”
。
紧紧相邻的几排低矮书案自是供受罚的院生们书写之用,倒是并无不妥。
只是,这书写之用的笔却并非寻常竹柳毫素,而是金石所制,囫囵一支怎么也有十几斤的样子,如飞渡平日里做小食时用的擀面杖搬粗细,被一枕同为金石所制的笔架支撑着,每张书案一侧皆有一支。
再近前几步,便更看得真切,这石台之上,满布尽是嵌在其中的尖利石块,又无蒲垫、席椅。
院生每每受罚,必得直直跪在这尖利的石台之上,手持金石毫笔,还要在书案卷册之上工整抄录明堂院规。
然而,皮肉之苦倒是其次,最令灵汐头疼的却是这明堂院规竟然足足有三百多条,四千余字!
这,这十遍要写到什么时候啊!
写完估计天都黑了,晚饭都未必赶得上,更不要说是马上就要开始的入堂礼了!
“小荷花,委屈了吧,别怕,我来陪你啦!”
正是灵汐望而生畏之时,身后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却是无比欢快,不必问,是锦辰。
“都说了不许牵累你!
那顾辙怎么……”
灵汐回身见着锦辰,心火忽得窜了上来,说话就要回去找那顾辙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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