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逃不掉的问题。
“你们是什么关系”
,和朋友喝个酒要问,买个衣服要问,他就不明白,他俩什么关系很值得关注吗?
谢穆然脸够嫩,假如周逸景不穿校服,他也不穿西装,丢在一块儿还真看不出多少年龄差。
非要挑一个说,最多是气质比他成熟。
除此之外,说是同龄人也不为过。
“远房表弟。”
想来想去,还是这个称号合适。
周逸景闻言自然也是默认:“嗯。”
cy:“那和然哥就算是一家人了,弟弟你好,你叫什么呀?”
周逸景:“周。”
周逸景这嗓子估计天生就被人糊住了,连报个名字都小气吧啦只报个姓,谢穆然怎么听怎么费劲:“周逸景,你名字是多稀罕啊,能不能说全了?”
jennie:“那我就叫你小景吧,你是还在上学嘛?在哪上学呀?”
连全名都不愿透露的人,还能指望他自报家门?想想也扯淡。
“别理他,当他哑巴。”
谢穆然说,“时间快到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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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钟声在车停好时刚好敲响。
谢穆然翻下镜子反复检查,确认今晚的造型足够得体,两手空空下了车。
三个人在他身后围成半个圈,有人激动得窃窃私语,有人平静得一潭死水。
门口工作人员正挨个差邀请函,因此被拦在外头的少说有五个了,但到了谢穆然这里,那人二话没说就哈腰请他进去了。
周逸景正要跟上去,一条胳膊却不客气地横在身前,“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您有邀请函吗?没有是不能进场的。”
周逸景俯视他一眼。
对上他视线后,那人不禁浑身一哆嗦。
有的人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比如他看谢穆然就是那种大哥大,看周逸景就像容易进少管所那挂的,大概率不好惹。
谢穆然见状,转头挥挥手道,“别介啊,让他们进来吧,都是我的人。”
听了这句,工作人员才放心大胆地收回手,“不好意思,三位请进。”
望着周逸景黑压压的背影,再结合他的眼神,工作人员后背一凉,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心道这是哪家的野种,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