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身后的得意门生想要开口,不过刚起身,就瞧见文帝伸手止声,顷刻间回归了原位。
“既然如此,孤倒是想听听你的辩解。”
文帝的声线里,仿佛怒意刚褪,帝王举手投足间的威严,仍惊得女官们不敢声抬头,仅有一人脊背挺拔。
温棠恪守礼仪,没有直视他,用平静的语调说:“臣并非有意怠慢,而是非惧而敬。”
“好一个非惧而敬!”
文帝颇为意外地踱步,眼神不断在她和其他女官们身上拂过,“你的意思是,其他人进殿见孤而跪,是惧怕孤;而你依常况行礼,倒成了真敬重。”
“真是狂妄!”
文帝急停于龙椅前,笑问,“你这般回答,让百官置于何种境地?不日孤将委派你与其他女官,你该如何自处?”
“再进百步,抬起头来看孤!”
温棠依言而行,百步之后悄然抬眸,将文帝的容貌尽收眼底,随后再次俯身。
“臣与他人不同,他人惧则为敬,臣静则为敬。
臣自幼时便听阿父言陛下旧事,言辞间皆露真情,阿父阿母多年来念及最重的人,就是陛下。
臣自北都南下的一路,都在想陛下是怎样的人,是否如同阿父话中那般,最肖先帝荣光。
所以臣,怎会生惧?”
语毕,太极殿中不闻任何声响,连佯装醉酒的张启,都不再把玩手中玉杯,怔愣的视线直落在一人身上。
温棠冷静的语调下,是仿若生了烈火般的明眸,微湿泛红的眼角,却让人寻不见丝毫女郎该有的柔和,宽大绯红的官袍,使得她消瘦的身躯,更宛若修竹般挺拔,与眉心那点红痣遥遥相印。
文帝步履杂乱,恍惚的目光从未舍得从她身上移开,直至跌坐在龙椅上,才惊得众人惊呼。
“陛下!”
“陛下……”
“孤,无碍……”
文帝嗫嚅良久,似想要再说些什么,偏偏喉中生涩,只堵得他连忙仰头叹息。
何后不知何时挑开了珠帘,惊愕过后,喜形于色地感叹道:“她真是、真是肖父。”
文帝叹了口气,低头缓缓再次看向她,仿佛在附和她的答复般,“是啊,孤也肖父……”
温棠轻眨明眸,心境全然不负初来时拘谨,更不为任何一人牵动思绪,千言万语皆系在她与文帝的对视。
那不含任何男女之情,更不含君臣间的交锋,而是宛若至亲之人的久别重逢。
“孤有些乏了,尔等不用拘束,河南郡一案先交由尚书省,如有异议待元辰佳节过后再议。”
文帝疲惫的语气毫不掩饰,视线却从未移动。
“只你,跟孤来!”
温棠前往太极内殿的这段路并不远,只不过领路人由执礼宦官,换为了身着绣衣的使者。
眼前的绣衣使者与先前见过的不同,不仅手持玉印,绣衣上的景星也昭示着此人地位显赫至极,该为绣衣直指才对。
温棠思绪急转,两人停步在殿前时,俯身行了一礼,“多谢直指。”
卫桓冷白的肌肤下,宛如死水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冷冷地道:“你的确肖父,可温时书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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