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纯懿看一眼表情立刻和缓了不少的黄嬷嬷,很是自然地开口:“话说到这里,日则医官既然来了,不如顺便帮嬷嬷和院里的娘子们也看看吧,她们许多人的情况,比我要严重的多呢。”
这下换成日则医官为难了。
他接到的命令,只是来帮纯懿看诊,郎主可没说让他帮着整院的娘子都看啊,万一看出了什么好歹……
纯懿却不允许他退缩。
这几日她已经察觉,什么洗衣院,名义上只是洗衣之所,其实却是虞娄人可以随意挑选大庆娘子、肆意泄欲望的地方。
虽然现在还没人敢来动她,可其他娘子们已经有不少遭了毒手,用在她们身上的手段,每次都能让纯懿瞠目结舌。
现在,不少娘子都是伤痕累累的,旧伤之上又添新伤,甚至还有一位娘子被拖走就再没回来,想来尸骨已经不知被抛到了哪里去。
纯懿实在是看不下去。
这次借着手上的伤要求延陵宗隐派医官来,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在这里。
她微笑着,语气却不容置疑:“日则医官,请吧。”
在纯懿灼灼逼人的注视下,日则医官还是硬着头皮,给洗衣院里的大庆娘子们都看了诊,开了药,然后背上医箱,一溜烟跑去找延陵宗隐汇报。
延陵宗隐正在翻一卷书,听闻纯懿让他看了一圈,微一挑眉,却也不觉得多么出乎意料。
他就知道,那个女人的小心思多得是,也极为能忍,她并不是为了手上的伤就要求他找医官的人。
延陵宗隐将手中书卷合上,修长的食指从《春秋》两字上缓缓抚过,淡声道:“知道了。
那她身子到底如何?”
听闻纯懿又是气血两亏,又是经年积弱的,延陵宗隐终于从书上抬起了眸子。
待日则医官仔仔细细将纯懿的状况说完后,他才重又低头去翻书页,神情还是淡淡的:“知道了。”
日则医官本来觉得他对那个大庆帝姬很是上心,现在却又拿不准他的态度了,带着疑惑恭敬退下。
等他的脚步声远去,延陵宗隐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书上刚刚看的“得鱼忘筌”
这一行,久久未动,已然是想的入了神。
知道她身体不好,没想到弱到如此地步。
延陵宗隐想着:她既让医官去帮其他娘子看诊,一定是已经知道了其他娘子的遭遇,想来已经明白他的庇佑有多么重要。
既然她已得了教训,还是找个机会,将她接出来吧。
回味着这几次的畅意,延陵宗隐身上又躁动起来:出来了也能让她养养身子。
她身子养好了,他也能更放的开一些,多试些别的花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纯懿的表现更证实了延陵宗隐的猜测。
她比之前要柔顺许多,对他刻意提出的一些恶劣要求和无度需索,她就是体力再如何不支,也都咬牙受着,再不让他扫兴。
只是有一点仍让延陵宗隐不太满意:每一次结束之后,她总是会适时提出一些要求来。
有时是为了自己,更多时候却是为了其他女人,甚至还有两次,她试探着提到了她的父兄。
延陵宗隐面色不怎么好看,拂开她帮他按揉的手,嘲讽道:“他们过得比你好多了,而且一次也没问过你。
纯懿帝姬,你最好省省,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纯懿神色一僵,眸中显而易见带上了些失落,却又很快重振旗鼓,一双手重新攀上他的肩膀,动作轻柔按捏着他鼓囊的肌肉:“那……你能不能派些你的人守着些洗衣院?那些虞娄人总是突然闯进来抢人,我这整日一惊一乍的,真是受不了……”
话还没说完,手下一空,延陵宗隐已经坐起身来回头看她,脸色黑得像锅底:“纯懿,你把我当什么?”
他语气讥诮,毫不客气:“来找你的女票客吗?每次都得要点什么好处才行?那你又把你自己看做什么?花楼里的姑娘?还是妓院里的妓子?你口口声声说你不忘自己是帝姬,现在就是这么自厌自弃的?”
说到后来,他的眸中甚至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意,像是随时要将她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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