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打你那二十大板,你心里记恨朕吗?”
他突然问。
沈韵真愣了一下:“皇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
南景霈说道。
“恨。”
沈韵真斩钉截铁的说道。
南景霈蔼然笑了笑:“这话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来答,都一定会说: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沈韵真不以为然:“难道奴婢说不恨,皇上就会相信吗?”
南景霈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指尖一枚赤金镶翡翠戒指。
“你挨打的那一日,恰逢信王入宫。
其实当时只要他开口求朕把你赐给他,朕一定会应允。
可惜,那天他说了一车话,却没有半个字提到你。”
沈韵真顿了顿,嗤嗤笑了:“皇上是在挑拨离间吗?”
南景霈愣了一下。
“奴婢跟信王自幼一起长大,彼此心意相通,信王不提奴婢,自然有他的道理。”
沈韵真将针包放回原处。
南景霈的眸子里刹那间掠过一丝失落。
沈韵真没有察觉,只道:“信王贬官北寒,奴婢困于宫闱。
奴婢跟信王虽然天涯相隔,彼此却感同身受。”
南景霈面上淡淡的,拿起一折奏章。
“你去准备茶点吧,朕要批奏折了。”
南景霈每日用的茶点都是茶膳房准时送过来的,沈韵真不过是把茶房的东西端过来,并不费事。
沈韵真应了一声,去茶房拿了点心过来。
今日茶膳房送来的是一碟江米团子,一碟蝴蝶卷,一杯祁红。
沈韵真把盖碗端到桌上:“皇上请用茶。”
“不能喝!”
淑妃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立着凤目,妖妖挑挑的走进御书房中。
南景霈才刚把茶杯送到嘴边,被她这一嗓子吓着了,茶水撒了一身。
淑妃猛地扬起手,一巴掌掴在沈韵真脸上。
“淑妃?!”
南景霈愕然站起身。
“皇上,这茶里有毒!
这个贱婢在茶中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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