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上京城郊外的草地上笼起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仍留有浮光。
沈宴带着好不容易约出来的白菱芷,在草地上散步。
自天龙寺之行后,白菱芷便被她父亲接回将军府暂住,直到这次将聘礼送过去,白将军才准许他们两人见面。
一路上,沈宴低垂眸,沉默不语。
白菱芷见状眉头微微皱起,明明是这人约她出来,此刻却又自顾自的沉思,脸上像被秋霜打过般,丝毫没有往日的精神。
良久,她忍不住问道:
“阿宴,你到底怎么了?”
淡薄的浅黄照在白菱芷脸上,与她眼角的凌厉格格不入。
沈宴募然想起那晚在倚霞园,烛光下的林卿璇温柔婉约,他不由移开目光,心中涌出一股说不上的情绪。
“可是因为聘礼?”
见他没有开口,白菱芷微蹙的眉尖越拧起,语气不禁呈现出几分强硬:
“当初是你自己答应我父亲多加五万两,你现在后悔不觉得晚了吗?”
“不是因为聘礼。”
沈宴望向她,轻叹了口气:
“我今天看见林卿璇了。”
当时他策马回府,恰与一车马交错而过,扬起的车帘正好露出林卿璇那张秀美的脸庞,他不自觉地便跟了过去,直到看见她走下马车。
“看见又如何?”
白菱芷心中升起一股郁气:
“她把你害的还不够惨吗?你现在念念不忘,是想告诉我你对她余情未了吗?”
“我不是这意思。”
沈宴心中无奈,只觉胸口越烦闷,他原本是想和白菱芷聊聊天,向她倾诉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流言蜚语。
就像曾经在战场上,两人并肩而坐,畅所欲言。
没想到他不过说了一句话,便被这人堵了回来,他还以为只有林卿璇会强词夺理,原来菱芷竟然也如此。
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索然无味。
“算了,不说这个了。”
他面无表情转过头。
白菱芷见状越想越生气,冷笑一声:
“她宁愿滚钉板也要离开你,你是不是觉得万分不舍,而我过几天就要嫁给你,所以你就不再珍惜?”
“沈宴,你真是好样的。”
说罢,她转身拂袖而去。
见人要离开,沈宴也顾不得自己心中的不快,连忙将人揽在怀里,柔声哄道:
“你胡乱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对她不舍了,我叫你过来,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几张泛黄的纸,递到白菱芷面前。
“地契?”
白菱芷眼神一亮,面露喜色,随即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将那些田地卖了吗?怎么会……”
看着她眼底的喜悦,沈宴抿了下唇,强忍下心中莫名的情绪,将自己如何派人拿回地税契,如何打点官府,以及未来露馅后的说辞全部告诉了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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