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风打了个哈欠,引得林岚也跟着哈欠连天。
倦意袭来,两个人阖上眼沉沉睡去。
东方的朝阳红彤彤,冉冉升起。
没一会儿,世界的阴影渐渐褪去,光亮重新执掌人间。
米色的窗帘微微拂动,透亮的阳光从缝隙中泄了进来,花信察觉到光亮的存在,缓缓睁开眼睛,乔四海手搭在他的腰上,沉重有力。
乔四海的脸贴在花信肩胛骨处,轻微的鼾声随着呼吸,极富韵律和节奏感。
悄悄拿开他的手,花信蹑手蹑脚起床,不发出一点声响。
打开房门,客厅里殷楚风还有林岚呼呼大睡,姿势豪迈狂放。
“昨天,我好像做得是有点过分了!”
看着两人的睡相,花信自嘲,穿上鞋轻轻离开酒店。
清晨的细风,卷着一夜焕新的淳净。
这座古城,矛盾而又统一,多元而又融合,闽南与南洋两种风格杂糅和谐。
现代化的进程并没有破坏掉它厚重的雅韵,一边高楼大厦、钢筋水泥,一边红墙古厝、灰塔耸立,两种截然不同的时代既泾渭分明,又相互包容共生。
璀璨且鲜活的居民,开启了一天的忙碌,袅袅的烟火气熨贴了生活里所有的不平。
花信信步街边,轻柔的晨风不忍打扰,小心碰了他的鼻尖。
千座庙堂,十步一间,花信细数经过的寺庙道观,心情愈发沉重。
泉州,人们的信念纯正秉直,外有如此多的庙宇坐镇,怎么可能会滋生邪祟呢?而且还是这么凶残的邪祟?
提着早点回去的时候,花信仍在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打开房门,殷楚风、林岚还有乔四海,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花信,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快饿死了。”
殷楚风叫嚣。
“早饭。”
花信举着手里的食物,粲然一笑,“包子,还有粥。”
他们几个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反而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林岚咬牙说道:“花信,听说这么高级的酒店,早餐很丰盛,我们想去那儿吃。”
“那就去呗。”
花信不以为意,“餐厅在五楼,你们直接去不就行了。”
“这不你还没回来嘛,”
殷楚风讪笑,“我们可是平头老百姓,从来没进过这么贵的地方,这不怕闹笑话吗。
再说,没有你给撑场面,万一服务员看不起我们怎么办。”
“就是,”
林岚随声附和,“毕竟我们浑身充斥着没钱的气质,虽说人靠衣服马靠鞍,但我们里子可改不了,人家见多识广一眼就能瞧出来。”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工作人员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就算别人看不起你,也不会当面表现出来。”
花信失笑,“行了,那就一起下去吧。”
几个人坐上电梯,花信欣赏地看了眼身边的乔四海,“不错,我的眼光真不错。”
怕乔四海误会,花信补充了一句。
“这身衣服还有这个发型,挺适合你。”
昨晚从西街回来,看到有家发廊装潢很有艺术感,花信立刻带着乔四海走进去,对发型师沟通了下自己的诉求。
乔四海的皮肤比小麦色还稍微深一点,五官立体,刚毅,是以花信为他选了款具有层次感的清爽碎发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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