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浅头都没抬,那人等不到答案,自言自语道:“奴才是李德成,您忘了,您给过奴才饭吃,在苦竹院的时候。”
花清浅咽下一口菜,衣袖擦了擦嘴巴::“我记得你,我还记得有个小太监,叫小葡萄,还有个叫贵儿的,他家里母亲生病了,我就把皇上赐给我的玉佩赏了他去换钱,被梁双福报给皇上知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李德成愣了一下,便知道他是把伺候先皇时候的记忆跟现在搞混了。
他心里头叹了口气,贵儿死了多少年了,花清浅竟然还记得。
他心里生出不忍,扯谎道:“贵儿好得很,前几日我还看见他来着。”
花清浅抬起头,很是嘲讽地笑了一下:“你也以为我疯了么?贵儿当然是死了,没有南璟的允许,我跟谁说话,谁就是死路一条。
贵儿那时候就死了,我害死的。”
“大人……”
李德成不知道该怎么说,局促地瞪着眼。
花清浅把手里的筷子扔下,抹抹嘴,看都不看李德成一眼,冷道:“你的孝心尽到了,滚吧,现在这位醋性一点也不小,你这么偷偷摸摸给我送饭,小心脑袋!”
李德成跪下,几乎哀求着说:“大人,奴才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奴才往后天天来给您送饭,您也得好生照顾自己!”
花清浅想听见什么极好听的笑话,弯着眼睛笑了几声:“我对你有什么恩德了,不过就是叫你一起过来吃了几餐。”
“这后宫里没人把我们这样的当人,跟奴才一起进宫的,现在活着的已经没几个了。
大人的确只赏了奴才几餐饭,可这几餐,大人跟奴才坐在一个桌子上,跟奴才笑盈盈地说话,甚至夹菜给奴才。
奴才头一回知道自己还算个人,还能跟人一样活着,所以这恩德,奴才永世不忘!”
花清浅冷眼看着跪在面前的人泣不成声,待面前人哭够了抬起头望着他,他也只是冷笑着,踢翻了李德成提来的食盒:“滚吧,哭哭啼啼的,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我叫你一桌吃饭,不过是觉得与其饭菜喂狗,不如给你卖个人情。
别在这碍眼,滚。”
李德成流着泪把饭菜收进食盒里,抬头看了花清浅一眼。
花清浅背过身,踉跄着脚步,一点点挪进殿里去。
时候晚了,他该怎么渡过这个漫长寒冷的夜?李德成知道,此刻自己的帮助他也一定不会接受。
他收拾了饭菜,走出冷宫去,沿着墙根一路走,一路抹眼泪,不想却撞上个人。
他抬起头,吓了一跳,手里的食盒“咣”
一声砸在地上。
“他吃了么?”
头顶的声音问。
“吃……”
李德成一咬舌头,忍着疼道,“回皇上话,花大人吃了。”
南玖往前挪了一步,用脚尖踢开食盒的盖子,轻轻讥笑了起来:“他可真是饿着了,平日哪能吃这么多。
跟朕说说,他真的疯了么?”
李德成不敢抬头,想了想,答道:“大人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说西,奴才也不知道大人是疯了还是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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