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血斧王的死亡让一切拨乱反正吧,时至今日,芦笛这样想,有了那样刻骨铭心的前车之鉴,这次面对高法依格同样的对其出常理的关心,芦笛不得不再次出言提醒。
“……在整理所有事情前,我还是想先澄清一下,请叫他海姆达尔大人。”
马苏里拉——或者说高法依格,闻言果然愣了一下,接着笑了。
她这回看起来又像回归了理智一样,说出的话语甚至有几分犀利了:“有的时候我也好奇,你的标准怎么总是在变呢?”
“怎么讲?”
“上次提醒我的时候,你告诉我他与海姆达尔是不同的,”
高法依格说,“现在怎么又到了用海姆达尔来提醒我的地步了?”
原来她全都记得。
这回轮到芦笛愣了一下,指着她,包含着旧日未能抒的怨气:“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不知道吗,现在外面都在传,都说你……说你有一个……只知道谈恋爱的脑子!”
“偷偷跑去人间当了几十年的王后,每次遇上血斧王都瞻前顾后,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高法依格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果然一愣。
芦笛说的是事实,她没法否认,但关于那个传闻,她更没办法承认了。
每当想到埃里克,她心情复杂是肯定的,但是对于自己要做的事情,她从没有一刻产生过怀疑,如何叫芦笛相信?
“唉,你就放心吧。
我可是高法依格啊。”
没办法,她只能搬出自己,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确实信誉良好,诺尔威之后,她不也是回来了?埃里克去世后那十年,她奔走下拿下了最后第九个残魂,一丝拖拉也没有——好像还可以相信那么一下子。
芦笛没说话了,表情仍是将信将疑。
高法依格的表情只严肃了一阵,马上又吊儿郎当地开起玩笑:“要不这样吧,我给你立个死咒,保证完成任务,如何?”
芦笛气的白眼翻到天上去:“乌鸦嘴!”
高法依格笑笑,没再说话。
有些事情……确实是芦笛多虑了,不过也不怪她,她自己也没有把全部事情都告诉芦笛。
高法依格把芦笛手里端着的已经冷掉的药草茶一饮而尽。
虽然但是,她得承认,她刚才确实有点失态,可能……还是怪魂力受损好了!
高法依格重整心情,与不久前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理智,冷静地顺着刚才芦笛的话说下去。
“埃里克被带去了哪里?如果真像你猜的那样,有人对于埃里克是和我们一样的企图,情况对我们不太妙啊。”
她说,看见芦笛瞬间变得忧心忡忡的脸色,又忙安慰:“不过不怕!
剩下的残魂都在我们这里,对方就算拿住埃里克和血斧,也没什么用啊,你说是吧?”
“……”
芦笛心想,自己一颗心天天这样七上八下的,早晚折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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