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只是写了句话,说他不想剥夺阿密的生活,也不想剥夺自己的。
我想想,也对,阿密跟三月的性格相反,他们也有各自的社交生活,我从阿密的谈话中知道他跟同事的关系不错,三月跟他师傅的感情也很好(光是他愿意雇用心障人士这一点,我就曾亲自带伴手到店里去感谢他跟请他多多关照三月了),如果突然剥夺了阿密的生活,如此暴力的人格情绪变得不稳定,很容易威胁到整体精神。
比起初见的那时,他们三人跟我更熟稔了,笑容也更多了。
三月跟我吃早餐的时候习惯聊天(因为我们的时间常交错,所以格外珍惜),他学做面包期满毕业,现在开始学做蛋糕了。
听说蛋糕是像女人般难搞的东西,软绵绵左塌右塌的,但那男人好像应付得不错,聊起做蛋糕的课业时会泛出幸福的笑容。
我看他那样子,我也觉得够幸福了。
家中的冰箱开始出现三月自制的蛋糕,是他留下来给艾莉儿与我当饭后甜品的。
有一天,他问我可不可以拨一些薪水去买烤箱,因为他有空的时候会想在家中练习烤蛋糕。
我知道一旦买了烤箱就一定会开启一个无底深渊,光想到做蛋糕的各式各样材料、香草跟千奇百怪的用具就开始头昏了,之后冰箱肯定也会塞满做蛋糕的材料……但是他竟然问我,薪水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但决定要买东西犒赏自己时他会先询问我。
我真的、真的觉得好高兴,就像我真的是他的谁。
想当然尔,我怎么可能拒绝他的要求,我甚至去电器行拿一些相关的资料来看,把资料贴在冰箱上让三月也看得到。
第二天早上起床,其中一个小型实用的烤箱被红色麦克笔圈住了。
我笑了,把那张纸拔下来,当天下班后就跟阿密一起把大纸箱搬回家,放在客房的床上了。
仿佛自圣诞节那天后,就约定好每个假日都要跟艾莉儿出去玩乐般。
到目前为止,每个周日我都带艾莉儿出去玩,有时只是带她去吃一间偏远但很好吃的店,有时则去浏览观光景点。
香港就这样小的一个地方,一个星期都够玩完了,我带她去了海洋公园、迪士尼乐园,数得出的我都带那男人去过了。
艾莉儿自分裂以来几乎只在承受痛苦或太过兴奋时出现,因此我带她去的所有地方,她都啧啧称奇,完全满足了我的母鸟心理。
艾莉儿单纯又率真,跟她相处非常舒服,像多了个小妹妹或小女儿般,偶尔在没什么人的地方、又或是我们都穿了大衣时,我会牵着她的手走……
不能否认这是因为我很想牵三月的手。
因为暗恋着三月的关系,跟他们的相处增加了难度。
当艾莉儿突然牵我的手、扑进我怀中、磨蹭我时,我都会不知如何是好,有时推开她反而被认为是反应过大。
我爱的男人体内,装着小女孩的灵魂。
虽然屡次告诫过在外头时不可以有太亲昵的举动,但小女孩忘性大,太兴奋时就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用三月的躯体与我靠近时,我有点窃喜,同时又觉得有点变态,有点罪恶感,我牵着她的手,但心底却幻想着牵着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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