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你在说什么?”
苍魇无意识的松开了怀抱,诀尘衣却反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低着脸轻声笑道:“我视我如至亲,可曾想过我对你如何?”
“师父,你是不是还不太清醒?还是……你是另外那个师父?怪不得大半夜出来乱走,你不要闹了行不行,吓出我一身冷汗!”
苍魇如同挨了一记晴天霹雳,赶紧松开了双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他的模样明明还是平常的诀尘衣,说话却颠三倒四像是另外那个喜怒无常的诀尘衣了。
“什么另外那个师父?”
诀尘衣笑着,冰冷的风吹拂着诀尘衣的发丝,那一片乌黑的色泽中间错的雪银丝毫未动。
那不是雪,而是一夜之间化作银白的华发。
苍魇望着他,惊骇得说不出话。
他还是他,但他的脾性却在一点点的发生改变。
还有他突如其来无法解释的苍老。
“从今往后不要再见倪戬。”
诀尘衣沉声道,“鬼王宗依仗的都是为人不齿的歪门邪道,你若和他过于接近,势必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师父,其实我是觉得这天下间至阴至邪无非鬼王宗,那魔王会不会就是倪戬?”
“神州天劫与你无关。”
诀尘衣朝前走了一步,指尖隔着衣衫压在艳骨昙上的痛就像紧紧握着他的心脏,“就算倪戬真是降世魔王,你又能亲手杀了他么?”
“我……”
苍魇顿了顿,还是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诀尘衣忽然冷笑起来:“有时候我还真想知道,群鬼之王是否真的能够不死不灭。”
巍峨昆仑,肃杀银白之外再也找不到别的色彩。
苍魇轻声问:“师父,我好冷,咱们回去好吗?”
“好。”
诀尘衣的笑仿佛冰天雪地开成万千花海,很好看,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这一夜的瞎折腾过去,诀尘衣又开始了没头没尾的沉睡。
苍魇已经困倦到了极点,躺在床上却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且不论半夜里那个诀尘衣的胡言乱语有几分真假,只是他忽然间性情大变容颜苍老,苍魇更不敢让任何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
无论是神州天劫还是魔王降世,照诀尘衣现在的状态都不该再掺和进去了。
苍魇翻身起来坐在床边。
诀尘衣安静的睡着,容颜虽然还看不出变化,但他的发丝仍在以可以分辨的速度迅速变白。
“师父,你到底是怎么了。”
苍魇握着他的手,还是只能触到凉薄的温度。
诀尘衣如此,老桃翁离开,水月洞天里里外外就剩下他一个能主事的,偏偏又要撞上神州天劫,道门会盟水月洞天若是抽身离开,只怕将来在道门之中再无容身之地。
苍魇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
但此刻他却不能够崩溃。
门外已经传来了迎客小道招呼午膳的声音。
诀尘衣虽然甚少出门,但苍魇平素吃饭比谁都积极,今天已经错过了早膳,若是再错过了午膳,只怕很快就会有人知道水月洞天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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