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尔朱荣一旦动进攻,必然是雷霆万钧之势,只不过桑干城坚固高大,又有宽阔的护城河为屏障,单纯从军事上说,远道而来的尔朱军很难一举攻克桑干城。
但是尔朱军四面围城,并且用上了日夜骚扰的疲兵之计、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策略,导致城中守军筋疲力尽、将无斗志、兵无战意。
如果有人承受不了压力,献城投降,那尔朱荣将不战而胜。
与普通士兵相比,斛律诚最担心的其实就是穆元英、楼震这种手握重兵的高级将领。
对于这类人而言,投降才是最符合他们利益的行为。
而他斛律诚的人头,就是这种人最好的赎罪之功、最好的投名状。
然而明知如此,斛律诚却不敢先下手为强,只因忠诚于斛律家的本部士兵不足两千人。
剩下的两万多名士兵,尽数被穆元英和楼震掌控,而且这两人对斛律诚也有戒备之心,所以他们出入太守府之时,总是带上大队人马,以免斛律诚出手夺权。
亲兵统领闻言默然,不知从何处安慰。
斛律诚现在可以信任的将领,也只有这名统领了,他从坐榻上走了下来,问道:“府库里还有多少钱粮?”
“大都督,经过一番搜刮、集中调配,府库现有黄金千两多、白银一万一千多两、铜一千两百余斤、绢和粗布共计两万多匹。
最为所虑的,还是不可缺的粮食。
府库粮食只有十万石左右,如果给养城内百姓,怕是不坚持不了半个月。”
统领看了主将一眼,建议道:“大都督,城中富户为富不仁,囤积了大量粮食。
未免军民无粮可食,我认为可以派兵拿下城里富商大贾,将他们的钱粮尽数收缴上来,以充军用。”
斛律诚听得大为心动,但是转念一想,却又说道:“富户大贾的子弟多是中低层将官,如果我们抄没其家财,只怕那些将官起兵造反。”
“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统领长叹一声,神情苦涩的说道:“更何况先主起兵之时,打的就是斩奸除恶的旗号,如果我们没有把为富不仁贪官污吏、富户商贾杀尽;如果我们不用他们的钱财供养军队,饿肚子的士兵势必因为争夺粮食而相互残杀。
到了那個时候,我军不用尔朱荣来攻,自己就会厮杀殆尽了。”
“此之以外,我军将士已经不受约束,一个二个都在城里烧杀抢劫、jiany掳掠。
大都督应该派人约束军纪才是,否则的话,我等大失民心。
作战之时,又有谁来搬运守城物资?”
斛律诚皱眉道:“军队乃是我们生存之本,余者都不重要。
如果不将这些人喂饱,接下来又怎么可能为我奋勇作战?等他们抢掠一通、无处可抢以后,再行约束也不晚。
再者说了,那些士兵都是穆元英和楼震的兵,他们眼里只有穆元英和楼震,哪会听我命令啊?”
统领正想说可以让穆元英和楼震加以约束,却被斛律诚挥手打断。
斛律诚心烦意乱的说道:“够了够了,就这样吧!”
统领一时默然。
就在主仆二人无话可说、茫然思考之时,一名都伯匆匆忙忙的闯入大堂,大声说道:“大都督,尔朱军兵出黄瓜堆镇,正往城北而来。
楼将军请大都督登城督战、鼓舞士兵。”
闻得此话,斛律诚脸色剧变、惨白如纸,再也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的从容,他连连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城头、城上太危险了,我、我要是不慎中了流矢,我军怎么办?不去、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你让楼震坚守不出即可。”
此言一出,亲兵统领和信报都伯只听得大为错愕,心如死灰。
主帅竟然畏战畏到了这种地步、这种高度,接下来的仗还怎么打?城池还怎么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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