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一分两侧,两个正门,一侧是妓院烟柳阁,一侧是戏班子南曲。
若是来风月场所消遣,碰巧到隔壁听戏亦在情理之中。
顾长策示意他往下说。
“若只是寻常的寻花问柳也就罢了,偏偏这人只单独见过烟柳阁的总管事凤琴。
而这个凤琴在谭辛下狱那一日,居然突然人间蒸了,几日后,有人在城郊树林子里现她烧焦的尸,此案转接到了大理寺。”
“可找仵作验过?”
“验过,不是本人。”
姜暮微微抬眸,“不过我对外放出的风声说尸无误。”
“你查到了什么?”
姜暮道:“我之前一直在想那么多买官之人,究竟是通过谁将银两递交到谭辛手中的,后来在凤琴案子中,我命人查了烟柳阁的账目,颇为诡异,不像是真账本。
再加上谭辛曾经也爱来烟雨楼听戏,我就派人彻查一番,果不其然,现谭辛之前都是假借听戏的名义去了隔壁。”
“景王不可能完全信任谭辛,所以这个凤琴十有八九是景王的人。”
听到这里,顾长策明白了姜暮为何要放出凤琴真死的消息。
若这个凤琴是买官交易的中间人,她知道的秘辛太多,谭辛入狱,她定然怕景王将她灭口,所以想出假死脱身的计策。
谭辛尚有家人子女,景王只要控制住他们,就可以保证谭辛不把他供出来。
而凤琴不同,在青楼的女子多半已没有亲眷,若是被抓到,难保不会说出实情。
她必须死去,才有可能重生。
景王不是傻子,定然会怀疑凤琴没有死,所以姜暮才故意说尸为真,为的就是放松景王的警惕心。
顾长策道:“此事只能暗中查找凤琴的下落,绝不能大张旗鼓,否则会打草惊蛇。”
“务必保证凤琴的安全。”
“对,我特意把凤琴的画像拿来了,你认一认,说不定哪天就撞见了。”
姜暮从袖中掏出一幅画像。
画像之上绘有一亭亭而立绝色女子,额头稍宽,眉深如黛,是世人常说的福相。
这种长相若是想要隐藏在人群当中,恐怕不容易,尤其是金陵城。
顾长策横他一眼:“本王若是凤琴早就远离金陵,岂能留在这里等死,赶紧把画像拿走,省得被人看见误会。”
姜暮一听乐了,笑得揶揄万分:“怕王妃看见画像误会啊?殿下,王妃说不定巴不得给你纳几个妾室,让你转移心思呢。”
结果被燕王殿下狠狠剜了一眼。
玩笑间,姜暮不禁回想起年少往事。
姜暮刚登科时正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又是大雍开国以来少有的年轻状元,自是自诩不凡。
直到与三皇子顾长策相识,二人比试文章、棋艺,乃至音律,年轻的小皇子皆不逊于他。
后来他读过许多顾长策在国子监念书时写过的文章,从内得以窥见这位小皇子的学识渊博,年纪轻轻就已初具治国才略,假以时日,势必会成为诸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位。
为官怀有抱负者都想追求明君,他也不例外,自此甘心追随燕王,不辞辛劳。
这些年燕王行事严谨,甚少出差错,唯一的任性之处便是强娶元大将军嫡女。
起初知晓此事他颇为恼怒,不明白向来沉稳的燕王为何会为了一个女子做如此傻事,不论明宣帝那句不得继位是否为气话,都太过冒险。
忤逆君上,此乃大忌。
新婚前夜,他与燕王彻夜长谈,得知了顾长策为何非要执着于元筱的原因。
在姜暮看来,顾长策在感情之事上太傻,太固执,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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