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山,乃是道家七十二洞天福之一。
当年白阳真人曾经就在此山南麓的白阳崖学道修炼,山顶之上,更是罡风横行,寒风俨然,有多年的积雪,寻常人上也上不得,唯有一些散仙方才能够来此。
不过对于李玄清还有林若兰来说却是不值一提,那罡风并不能够损伤他们半分,化作两道遁光飞就已到达了白阳崖前。
果真见到白阳崖上方的两株奇树中间则有一个大洞,就是当年白阳真人所学道的雨花洞。
李玄清带着林若兰走了进去,只见到这洞分三层,最前面的那一层石壁之上有先天三百六十五幅图解,全都是熊经鸟伸,玄门正宗导引吐纳之法,与李玄清当年所收获的那一部凫浴之法有相通之处,只不过又融合了白阳真人内丹之学,更加玄妙了些。
“这白阳图解总共有先天三百六十五幅,其实是按照周天三百六十五之数,正所谓天以六六之节,以成一岁,人以九九制会,计人亦有三百六十五节,以为天地久矣。
人体内有周天三百六十五个骨节,同时腧脉又有三百六十五个穴位。”
“这白阳真人似乎是传承了上古天医之道,他这导引之术正好和人体生长息息相关,每修炼一幅图解所代表的就是将一个穴位当中的真气充盈,把这三百六十五幅图解都修炼完后,正好循循渐进,真气充盈全身,炼化出了玄门正宗之真炁,免去了其他庞杂,只要能够循序渐进的修炼,就能够瓜熟蒂落。”
林若兰细细一看,却忍不住笑了一声,对着李玄清说:“师尊怎么看差了,这分明就是周天三百六十四个,并非是三百六十五個啊。”
李玄清闻言也是微微一笑,回答道:“想来这白阳真人也是调皮,害怕这图解所托非人,又或者是刻意刁难,这最后一个图解并非是记在石壁当中,而是如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最后一日那般代表着一元复始,需要从头再将这三百六十四幅图全部再演练一遍,方才得到最后一幅。”
林若兰听到李玄清说明之后,眼中划过一丝意外,如果不是有李玄清在一旁提醒的话,恐怕确实是现不了这最后一幅图的所在。
“而且这图也并非是从头练到底,这对应着三百六十五天当中的每一天,结合着各自气候,若是从头练到底,没有顺着天时气利,反而是难以炼全,所以还需先对应好今日在这些图解当中是哪一幅,再开始修炼才行。”
林若兰也没有想到,这几幅看似简单的导引图解,里面竟然蕴含着这么多的道道,当真若是稍有不慎,便难以炼全,也怪不得白阳真人能够如此大方袒露在这里,便是千百人当中偶然能够观看这图解,也少有一二人能够彻底炼全。
紧接着他又带着林若兰赶到了雨花洞的最里面位置处,只见里面立着一块高约两丈,厚有三尺的石碑,上面却没有半个文字,在整个山洞当中显得有些许突兀。
李玄清随即将手一张,指尖出一道五色霞光,绕住了那一块硕大石碑,那块石碑上面的禁制也立刻动起来,出一阵淡淡白光,与李玄清的五行真气相互对抗。
直到最后,李玄清方才收回了自己的五行真炁,对一旁的林若兰笑道:“这位白阳真人也真是费尽心思,为了防止外人能够获得他所藏的那一部针诀还有芒饵,将东西不但藏在了这一块千斤石碑之下,更是设下了独门禁制,非白阳真炁不能挪动此石碑,就连我用五行真气也难以撼动。”
“等你先将这白阳图解修炼完后,可运用真气推动着石碑,里面藏着的一部白阳针诀是上古时期仙人用来祭炼针法所用,你手上的九龙神火针若是可以用此法祭炼,威力不亚于任何一道飞剑。”
林若兰回答道:“真人也是害怕所托非人,到时候法宝若被恶人夺去的话,恐怕会贻害无辜,这才彻底运用此法罢了。”
李玄清点头道:“你说的倒也不错,从今日起你可再次出修炼石壁上所留的图解,正好一年便能够将你浑身的旁门法力练成玄门正宗,等练完之后,我便再将合沙奇书传授给你,教你能够五气朝元之法,以后再积累外功,天仙可期矣!”
林若兰拜谢了李玄清为她筹谋之恩,随后便开始参悟图解。
李玄清则是飞下山去,朝着山阴雪山的一处山谷方向飞去。
风雨山阴连着另一座大雪山,下面的一处山谷却是四季如春,里面珠帘玉璧,郁郁葱葱,更是有许多的奇石怪林,在上面看去藤萝密布,竟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林木。
下面的丛林当中生些许响动,只见有几个三尺长短的小人,在树林当中穿梭来回,看上去仿佛山间精怪,只见他们用木车推着几根巨树,精疲力尽,朝着某一方向而去。
除此以外,旁边还有几个小人身着藤甲,手中还拿着小刀弓箭另外一条皮鞭,面目有些狰狞,那推车的小人稍有怠慢,便是一鞭下去,打的对方吱哇乱叫,看上去十分窘迫。
李玄清见此情形,便朝着他们吹了一口真气,随即便刮起一阵好风,吹的飞沙走石,树卷鸟飞,那些小人更是站立不住,个个手上抓住附近的车轮山石,整个身子凌空起来。
他则落于众小人面前,那些小人见到李玄清,更是吃惊,自上古到如今上千年来从未遇见李玄清这般的人,在他们眼中仿若天神一般。
刚刚手持武器的那些小人们立刻仿如蚊蝇一般乱叫,随即取出腰间所佩戴的那些弓箭朝李玄清,那些弓箭虽利,却还没有接近李玄清就已经被护体真气化作齑粉。
小人见此情形更是如天神降临,一般哪里还敢继续放肆?个个将李玄清围起来膜拜,口中还不停的吱吱叫,这些小人因为舌头不比常人那般圆润,再加上乃是上古时期的语言,不比如今官话一般,着实难以令人听懂。
李玄清只能用传声之法,不以口言,而是以心言,嘴唇不动,化作一片心声与他们相互沟通。
这些小人都是附近白阳山下小人国当中的土著,若是说起来与普通人也是属于同宗,是上古时期有巢氏的后代,历代久远,在上古时期也是贤明辈出,他们一族还擅长治羽箭,在轩辕黄帝时期,又被派遣来看守无华氏古墓,尧帝在位之时,还曾经命人前去纳贡。
只可怜到了后面这一些小人心胸狭隘,又多贪图享乐,也是上天降下惩罚,孰料后面所生的子孙身材竟然越变越小,直到后面更是只有两三尺,如婴儿般大小,更是只蜗居在这白阳山中,世代看守无华氏古墓。
而这一代的国王更是昏聩,专门宠幸一班奸佞,大兴土木,想要凿空那山间的一处石壁打造成宫殿,更是毁坏文化,竟然效仿先秦时期焚书坑儒,将国中的一些稍有贤明的小人纷纷打为了阶下囚,令其日夜不歇,在这里伐木造殿。
李玄清本是想要积累外功,打算教化这一小人国,毕竟教化之功不小,如今听到这样的事情,愈心中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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