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师兄没有下过山,会不会被人骗啊?”
“……”
陵越沉默。
说不定……真的会被人骗……
又想到了那只无肉不欢,以至于长得说是海东青倒不如说是芦花鸡的阿翔,陵越觉得自己开始头疼。
屠苏师弟,你可曾带了财物?
陵越开始担心,会不会下山后,被人家逮着说天墉城的弟子买东西不给钱……
要是这样的话,百里屠苏你就给我等着!
对自己师弟的性子其实很是了解的大师兄,忧郁了。
“大师兄~”
芙蕖抬头,然后皱眉,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愤愤地瞪了一眼走来的不明生物,嫌恶地看了他手一摆,甩甩额前的头发。
芙蕖拧着眉毛,拉了陵越的手,就想离开。
“师兄,我们走。”
“不可失礼。”
陵越皱眉,看向注意到自己的视线,笑得灿烂的某人。
“凌端师弟,何事?若无事,我尚有事待处理。”
凌端嘻嘻一笑,抬手就将又搭在额前的头发甩到脑后,嘟着嘴开口。
“大师兄,我听说你那个师弟,畏罪潜逃。”
说着,他又是一甩头发,丝毫没看出陵越越发冷了的神色,乐滋滋地继续。
“那个百里屠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畏畏缩缩像个缩头乌龟,也就师兄你,对他讳莫如深。
他啊,要不是被执剑长老收入门下,成了师兄你的师弟,还不定怎么着呢。
现在好了,果然犯事了,我看他,就是个不安分的。”
“住口!
一派胡言!”
陵越皱眉冷色,看了凌端,不掩郁色。
“同门师弟,怎可相轻!
芙蕖,我们走。”
凌端看了陵越和芙蕖离开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