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把头巾摘了,撇着嘴,委屈地道:“你说呢?”
景匀替她揉着脸蛋儿,道:“对不起。”
“那老头说啥了?”
白宇问道。
景匀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地说:“说你摸林卿的手,你俩有私情。”
白宇瞠目结舌,反应过来之后简直火冒三丈,骂道:“卧槽!
我他妈还以为他看出来我不是瘸子,差点没把我吓死!
原来是这种无聊的东西!
这个老淫棍,真是淫者见淫!”
朱一龙有些忍俊不禁,走过来拍拍他,安慰道:“好了,幸好不是发现我们的身份是假冒的。”
白宇犹自气难平,道:“帮着提一下水桶,就是摸手,就是偷情,他咋不上天呢?”
朱一龙正色道:“这种人我们国家也有很多啊,不说别的,娱乐圈那些黑粉,想象力不比他差。”
白宇这才消了气,又埋怨景匀道:“你打小林干嘛呀。”
景匀有些无奈,道:“不然他就会没完没了。”
“不是,按他的逻辑,要打也是该打我啊。”
白宇有些不解。
“在这种原教旨主义支配一切的地方,女人就是原罪。”
景匀接过林卿端过来的水,喝了几口,道:“有些地方几千年来都无法进步,不是没有原因的。”
其他三人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陌生环境中的第一个月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他们已经习惯了劈柴,用土灶煮饭,晚上点煤油灯,九点钟就熄灯睡觉,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的时候,朱一龙觉得就这么在这里呆一辈子也挺好的,只是在这里,他和白宇不能过分亲热,晚上睡觉也只敢偷偷摸摸不能发出声音,跟做贼的一样。
一个月以后,天气已经转凉,院子里的菜地也长势喜人。
晚上开着窗户的时候,夜风吹过来,有着蔬菜的清香,这是以前朱白两人不曾体验过的。
这天晚上,他们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久,朱一龙忽然被一阵隐约的枪声惊醒。
“你也听见了?”
他看着怀里被吵醒的白宇,问道。
说话间,原本模糊的枪声更加清晰,而且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朱白两人果断穿好衣服,轻手轻脚走出去,景匀也拉着林卿的手走了出来。
“这是在干吗?”
朱一龙轻声问道。
景匀仔细听了一下,道:“听枪声像是美军的制式武器,大概在追捕犯人。”
白宇松了口气,道:“我以为是余东那帮人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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