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不仅把徐克桓给问懵了也勾起了诸王的好奇心。
难不成老爷子真有传位老二的意思?徐克桓心里自然是说想坐的,但嘴里只能说:“阿耶这不是置儿臣于火上吗?大位乃阿耶传于大兄,如今大兄不在了自然由阿耶指定皇位继承人,此非儿臣所能置喙。”
徐宗文干笑几声,他笑的不是老二的虚伪,他笑的是老二有贼心没贼胆。
秦王徐克桓与老大一母同胞,都是嫡出,但是其才能胆略都不如老大,若是为君仅仅是个守成之君,没有开拓的胆略,这明显不符合徐宗文的期望。
“你们是不是也都对这个位子垂涎三尺啊?”
“儿臣不敢……”
徐宗文坐在御座之上俯瞰诸子:“不敢?方才你们几个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哪里去了?不是还要拥立老二老三吗?你们一个个胆子不小啊。”
诸王闻言,纷纷低头伏在地上,不敢接话。
“老十七,你刚下”
,徐宗文满头的银发可能是疏于打理,此时显得十分凌乱,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
岐王徐权麟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抬头时徐权麟被老爷子那双眼睛紧盯着,跪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腾挪了两步,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脊直冲脑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脏在“砰砰”
的剧烈跳动!
“阿耶!
儿子,儿子胡说八道,儿子错了,请阿耶恕罪!”
徐权麟立刻将头埋了下去。
徐宗文身形未动,其饱经风霜的面容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看着徐权麟,仿佛能直视人的心底。
“你给咱滚出去。”
徐宗文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中气十足,犹如黄钟大吕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诺,诺~诺!”
老十七摸滚带爬地离开了宣室殿,剩下的诸王一个个战战兢兢,都不敢抬头了。
徐宗文:“都给咱听好了,不要有的心思千万不要有,即便是咱立刻死了。”
“儿子们不敢!”
徐宗文面色微变,他的目光在老二徐克桓的身上梭巡了许久:“老二。”
“儿子在!”
徐克桓立刻回应道。
“咱给你的才是你的,咱不给你,你不能抢,懂吗?”
徐宗文这话已经十分露骨了。
徐克桓把头磕的砰砰响:“儿子死了不敢有别的心思,儿子一定尽心竭力辅保太子登基,请阿耶放心!”
徐宗文没有再开口了,这表示默认了徐克桓的承诺。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只是老二明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老爷子的意思。
“阿耶,太子正在梓宫守着,要不要叫他过来?”
老三徐昭业探询着问道。
徐宗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盯着殿中的一片缟素,面色变得愈发冷漠,喃喃自语道:“咱是孤家寡人了。”
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儿子也没了,那些个老兄弟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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