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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

“嗯。”

邵青燕:“洗完澡早点休息。”

“洗澡…”

程大树又重复一遍，随即像下定了什决心，他目光变得坚定。

“好，那你先等一会儿，去把水放热。”

楼病房唯一一点方便就集中锅炉里烧出热水上得慢。

借着冷水洗了一把脸，凉意熄灭程大树心中急与迫，带着视死如归架势他正步走邵青燕身边。

“……”

邵青燕。

似乎在水里扎过猛，头和脸上都水珠。

“走。”

程大树弯下。

可能因次程大树先放了水，卫生间里弥漫着水汽。

烘焙室里作台据自己站着身高设计，今天坐在轮椅上，邵青燕做饼时一直架着双臂。

此时肩膀肌隐隐约约感到酸痛，他解开病号扣子:“你先出去，等洗完喊你。”

往会主动退出卫生间此时&xeoo上前一步:“帮你。”

趁着邵青燕微怔，程大树帮他脱掉外面病号。

里面衬衣衣摆被对方捏，过神邵青燕连忙制止:“用，个自己就行，你先出去。”

然而程大树依旧离开，感受到头那炙热视线，邵青燕再次轻咳一声:“大树，你先出去。”

“燕哥，帮你。”

听出个帮只帮自己脱衣，邵青燕连忙拒绝:“用，自己可以。”

短暂静默，程大树退出了卫生间。

邵青燕长松了口气抬手将衬衣脱了下。

可松出去口气喘，卫生间门再次打开，程大树堵在门口像自言自语也像在反驳自己:“你护工，权利帮你洗澡。”

邵青燕下意识抓起浴巾挡在身前:“权…权利？”

“对，权利，…说义务。”

程大树梗着脖子。

前攒出热气因开门关门带进凉风吹散，卫生间里俩默默对视着。

“大树，你先出去。”

邵青燕再次垂眸。

以前能坦然接受‘护工’照顾，可现在…

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笨拙捡子样子。

“就出去，要帮你洗澡。”

然而平时百依百顺程大树一开口就拒绝。

样‘听话’举动让邵青燕感到陌生又羞窘，他一时脑热将手上浴巾扔向对方:“你…你先出去。”

把掉在地上浴巾捡起扔进脏衣篓又手将门反锁，同样面红耳赤程大树挽起衣袖。

走过动作跟声音一般僵:“就剩一条浴巾了，看你一会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