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就像被谁给藏起来一般,每一丝痕迹都被消除得干干净净。
只是当男人回来的时候,不少眼睛厉害的人都已经看出,男人似乎是从什么地方逃回来的,身上还有不少奇怪的伤。
然后,直接就晕在了代理人的怀里。
在男人离开的近一年里,一直都是眼前这名被他打得浑身是伤的长发男子,在代理整个凌氏企业的运作,并且从来都没有任何纰漏。
只是后来两个人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位在大家看来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的代理人会被打成这样,却是大家都猜不到的。
“这个世界上……这种恶心的人,怎么就那么多呢……”
男人似乎笑了,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霜,每一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跪趴在地上的代理人闻言一僵,双眼闪过一丝伤痛,有迅速地消逝。
而后,男人脸上的笑容褪去,修长的手指一抽,白千严的照片被甩在了他身边另一个保镖的身上:“杀了他。”
三个字,决定了白千严的结局。
“嗷!
嗷!”
日上三竿,肚子饿极却始终无人喂食的球狐狸扭动着浑圆的屁股,愤怒地用肉爪子拍打着主人的房门。
岂料才拍了两下,没上锁的房门便自动开了。
"
咕?"
偷偷歪头朝里窥视,球狐狸水汪汪的蓝眸疑惑地眯了起来,敏锐地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已经是中午时分,但里面的人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
球狐狸挪动着肥短的四肢,小心翼翼地踏着绒毛地毯朝中央的白色大床走去,并不时好奇地看向散乱在床四周的衣物……
咦?居然还有绳子?
难道主人在欺负大叔么?
球狐狸沉默地看着,绒毛似的尾巴抖动起来,渐渐地愤怒起来了。
难怪昨天它似乎隐隐地听到大叔在哭的声音,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现在一看,果然是!
愤怒的白毛球猛地跳上雪白的大床,印入眼帘的情景却跟它想的不太一样……
柔软的床单上,白千严如同一只沉睡的黑豹般,呼吸平稳地仰面躺着,裸露在被单外的上身除了一些暧昧的红印外,并没有任何外伤。
他的胸膛上,趴着一位容貌如月色般美丽的白发青年。
白发青年似乎睡得很舒适,像一只纯种的白色波斯猫,罕见地,嘴角微微带着一种满足的惬意。
“唔……”
感觉到了某种视线,原本沉睡如黑豹的男人皱了皱眉,竟渐渐醒了过来。
男人似乎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折磨着,下意识地想要挪动,却发现自己的大腿被死死地压住,确切的说,他的身体,都被压住。
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眯着眼,用有些失焦的目光努力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发青年。
头好疼……
身体……也疼……
但很快的,他逐渐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喝醉后,被洁癖的青年带回家,丢到浴室后的情景。
他记得,当时自己咬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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