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阴雨天气,她的左腿还会犯疼。
但她的心里,似乎早就已经不疼了。
她像这个地方的普通女子一样,身穿粗布短衣,头戴织锦头帕,背着竹编背篓,每逢当圩日就去集市采买些大米、果蔬、油盐等生活物资,其他时间会到山里找些草药,熬成汤剂,治疗腿伤。
有时候,她也会在破旧的小院里,用一种特别的方式,修剪一下花草的枝叶。
伴随着一道道寒光的闪现,院子里那些山茶花、玉兰花、虞美人、鸢尾花的样貌都会变得焕然一新,如同被最优秀的篦头匠改变了造型一般。
每天,她都会撷取最美的一束鲜花,插在屋内的青花玉壶春瓶之中,让简陋的房间里有一些生气。
没有人知道她还活在这里。
父亲、哥哥,以及其他人,都已经成为生命中的过客。
偶尔她会买上一些普洱茶饼,在不能出门的日子里,为自己泡一壶清茶。
普洱的香气比不上家乡的岩茶,但有一种独特的浓醇,能让自己在平静中回想起一些往事。
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年上元节,“父亲”
带着她和“哥哥”
一起去看花灯。
“父亲”
和“哥哥”
穿着逢年过节才会穿上的吉服,她则穿上了一身崭新的白绫袄儿和蓝裙子,兴高采烈地四处张望。
她还记得那时的大街上,有各种雪花灯、梅花灯、核桃灯、荷花灯、鹰儿灯、凤儿灯,各色灯彩多以纱绢玻璃及明角等包围,并绘画古今故事,让人目不暇接;还有花炮棚子制造的烟火杆子、线穿牡丹、水浇莲、金盘落月、五鬼闹判儿、炮打襄阳城等各色烟火竞巧争奇,只见县城里的富室豪门争相购买燃放,一时间银花火树、光彩照人,将夜晚的天空都映得雪亮。
路上,他们遇见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
那老头见“哥哥”
和她长得可爱,硬塞给他俩一人一根冰糖葫芦。
她的心里美滋滋的,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却看见“父亲”
铁青着脸,硬逼着他俩将冰糖葫芦还给老头。
回家后,“父亲”
把“哥哥”
和她关在一间黑漆漆的柴房里,两天没给他们饭吃。
从此之后,他们再也不敢接受百姓送来的任何东西。
因为他们可以饿死,但“父亲”
必须是青天。
她还记得十岁那年,“父亲”
署任松溪县知县。
在县城南边的湛卢山上,“父亲”
觅得两件兵器,其中一把铮亮锋利的长剑给了“哥哥”
,一把比匕还要短还要薄的袖剑送给了她。
她很不高兴,认为“父亲”
偏心,还躲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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