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嗤笑一声,“够闲的。”
齐濂不置可否,情人之于他来说是和恋人同等的地位。
唯一不同的,就是情人不想要的时候就可以新换一个,而恋人则有着更为复杂而且麻烦的牵绊,这也是齐濂至今仍单身的原因。
“你也老大不小——嘶……”
滚烫的热油噼啪一声溅到秦湛的手臂上,他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
齐濂眉头一皱,几个跨步便走到秦湛面前,抓起正被对方揉搓着的手臂,上面有两个褐色的小圆点,“溅到油了?”
秦湛唔了一声,随即连忙又去拿新的筷子,把锅里的鸡腿翻了个身,不过还是晚了些,外表皮已经有些发黑了。
秦湛:“加莫,烧焦了……qaq”
齐濂:“……”
这年头,狗的待遇都比人好,想他们二人床上床下的相处这么些天,秦湛别说炸鸡腿了,白开水都没倒过一杯。
“我记得你家好像有烫伤的药膏?”
秦湛斜眼,用一副红果果的‘你有病’的表情看着他,“被油溅到而已,哪用得着那个。”
被鄙视的齐濂:“……”
看着地上的哈士奇欢快地啃着鸡腿,其中烧焦的部分还被秦湛自己咬掉了,齐濂表示他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晚饭他们是在家解决,齐濂主厨,秦湛在一旁打下手。
其实齐濂也并不经常为情人亲自下厨,只不过……
他微微侧头,看向正在水池边洗菜的秦湛。
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年低着头认真地搓洗着小白菜叶柄上的褐色痕迹,然后把洗净的白菜一根根地过了水后拢在手里。
哈士奇蹲在他脚边,咯吱咯吱地嚼着鸡肉,蓬松的尾巴无聊地晃动着,时不时地扫上秦湛的小腿。
夏天的日落总是晚一些,外面已是夕阳西斜,却仍有暖红色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齐濂站在灶台旁边,被灶火烘烤着,食物的香味充盈在略显窄小的厨房里。
他动作轻缓地翻炒着锅里的莲藕,这陌生却又温馨的气氛让他那颗被社会浸染得浮躁的心仿若墙角边的尘埃一般沉寂下来,像是水母一样地在充满了家的味道的小屋里一张一缩的翕动,带来一股久违的惬意的舒适感。
齐濂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在以往,现代人过快的生活节奏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哪怕是情人也难以让他有现在这样的感触——毕竟他们并无其他,不过各取所需而已。
而眼下,明明那个少年什么也没做,却让齐濂像是疲累的旅人在长途跋涉后终于看见充满了温暖烛光和丰盛晚餐的屋子一样,在刹那间便放松下来,哪怕是他这样谨慎入微的人,恐怕也难以抑制那份心中的渴望。
——至于那份渴望是要在土壤里苦苦压抑或是破土而出,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齐濂想的有些出神,突然手上一凉,拿着锅铲的右手被另一只稍显冰凉的手握住了。
修长的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温润细腻的质感通过皮肤相触的地方沿着神经向上传递直至中枢神经,再由反射弧连接着的效应器毫无作假地反映出来——那代表着人类最原始的悸动。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握住那只手,心底某种异样的情感几近宣泄而出,就听到秦湛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说:“齐濂,莲藕已经烧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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