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慎垂着眼:“你不如把我丢了,别找回来。”
说不通教不会,无可救药了。
原本打算当天返回晏城,商暮秋改主意了,他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再辛苦一段时间,然后买了两张去黎城的票,将人关到了自己在黎城的家。
江慎想象中,商暮秋在黎城的住所可能金碧辉煌,商暮秋在黎城的生活或许纸醉金迷,但是跟预想中不一样,很简单的两室,简约到冷淡的装修,甚至不如晏城新买的那处房产有烟火气。
商暮秋也没有过骄奢淫逸或者精英的生活,这次回黎城,他们只做了一件事。
北滩重逢那天,江慎有点害怕商暮秋递烟过来的手。
商暮秋抽烟应该很早,江慎在榆树巷见他第一面,他就在大榆树下面跟一群小混混抽烟。
但他不喜欢江慎学坏,包括抽烟这样小的恶习,但是后来某种场景,他会把自己吸了一半的烟凑在江慎嘴角,教他通过吸取尼古丁忍耐。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变质的时候,商暮秋管教江慎的手段还算正派,骂一顿、抽一顿、送去杀猪、或是关起来冷落一段时间,他从来不在江慎面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让自己身边那些人带坏江慎,甚至脏话都很少说。
自从赌场那件事之后,他们之间关系不一样了,商暮秋不再板着脸责问江慎,而是微笑着,让江慎把门关好,然后把某些恶劣的手段用在江慎不听话的时候——从此在江慎心目中的形象从正派严苛的哥哥变成心理扭曲的衣冠禽兽。
比起烟雾充斥胸腔的感觉,江慎对烟草被唾液濡湿后的苦涩更加了解,他不记得自己咬碎过多少支香烟,那样深刻的记忆,在重逢后逐渐模糊,因为商暮秋的变化——戾气消失了,也不再如从前一样处处限制自己这也不准那也不行,反而给他无限温和宽容,以至于再一次陷入从前处境的江慎开始有时光错乱的感觉。
这次更可怕,聊以缓解的香烟没有了,没有征兆,所以一切动静,脚步声、开门声、接水声、撕开塑料……一丁点声响都显得很可怕。
住进商暮秋家里的不知道第几天,江慎感觉自己要坏了。
商暮秋在他耳边湿·吻,喊他名字,道:“认错。”
只有很短的停顿,江慎立刻从善如流:“我错了。”
小命面前,小江爷的骨气被揉成一团方扁随意的面团。
商暮秋:“错在哪里?”
江慎感觉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可是,想起床下箱子里用不完的计生用品,不把检讨背完全要面临的惩罚太难捱,他只好尽可能理清思绪,重复连日来商暮秋逼他复盘出的数宗罪:
“不应该见了你就跑……不应该……不应该酗酒,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给你……下药,不应该……跟你赌气……不应该……”
商暮秋:“不应该?”
江慎:“……不应该丢了年糕。”
商暮秋:“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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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有人说,假大空。且看一个普通文科生在秦时世界,如何拨动时空的琴弦。地泽万物,神农不死。农家,还不去研究杂交水稻。大道阴阳无极太一。阴阳家,快去发现宇宙星空的奥秘。儒家道家,天人合一境界还有另一种诠释。名家墨家,世界的本质属性是物质性。先贤诸子,你们的学说泽披后世,却无法孕育自然科学的种子。陆言决定,他要改变这一点。江湖朝堂,波澜壮阔,蓦然回首,他已成为人间之圣。PS本书不是爽文,前期甚至有点小虐。也不算完全的系统流。欢迎开喷,前提是看完前六十章。书友交流企鹅701922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