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难道在太后娘娘的精心教导、言传身教之下,会教出什么叛臣贼子”
太后给她的这句话堵了堵,重又心火上升“你是在嘲讽哀家和玉,皇帝虽然宠幸你,你可也不要太放肆了。
还记得上回哀家跟你说过的话吗你真的想要试一试”
“太后想要我的脑袋,自然是容易的,”
薛翃不慌不忙道“远的不说,最近皇上才给薛端妃翻了案,证明端妃娘娘当初的确是给误杀了,当时皇上昏迷不醒,一切都是娘娘您做主,您不由分说地就处决了端妃,今日,自然也能处决了别人。”
“你知道就好”
太后听她提起端妃的旧事,越发恼怒,几乎有些失控,“你不用拿端妃来说事儿,若不是在皇帝面前挑唆,皇帝怎会给你所迷,翻起这等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
“是旧事吗才三年罢了,”
薛翃盯着太后,“太后以为,当年的人都死绝了,死了的人也不能真的变成鬼找回来,所以一切已成定局,却不知冥冥自有天意何皇后活生生地葬身火海,何贯跟田丰给千刀万剐,娘娘您,他们做了多少恶,便也偿还了多少,逃不脱的,这是天意的公道,就算不用变成鬼也能知道。”
太后脸色微变,胸口起伏“你、你是在威胁哀家吗你这”
薛翃不等太后说完,笑道“其实我还是觉着太后是极贤德明白的人,绝不会教出什么破格坏规矩的儿孙,就像是皇上,皇上孝心为大,虽知道当年端妃之死跟太后娘娘脱不了关系,但却丝毫也不追究,足见太后教的好。
做儿子的疼惜母亲,天经地义,怎么这会儿,做祖母的却不疼惜孙女儿呢”
“哀家若真教的好,皇上就不至于非要翻出那件事来刺哀家的心了”
太后眼神闪烁,冷笑道“你不用那话来辖制我,自古以来,彩衣娱亲,卧冰求鲤,都是晚辈们孝顺长辈,没有个小辈们意图谋害,长辈却仍宽容这等狼子野心的。
就算皇帝此刻在这里,哀家也一样是这么说哀家倒要问问,皇帝的女儿要谋害哀家,他是护着,还是要把她就像是她那个亲娘一样给处置了”
宝福低低地呜咽了声,站立不稳,几乎跌在地上。
薛翃回身将她一把抱入怀中。
太后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好啊,”
薛翃淡淡道“那么就叫人把皇上请来吧。”
太后一愣。
薛翃道“就让皇上来评这个道理,有人挑唆着宝鸾公主,教唆那只白鹦哥栽赃嫁祸在先,在公主的药中下毒,想借公主的手毒杀了我在后。”
太后目光阴沉,嘴唇紧闭。
贴身嬷嬷见状不妙,早命众人暂且退下。
薛翃盯着她道“就让皇上一并来判一判,皇上到底是会仍旧纵容,还是会有别的处置方法。”
太后站起身,她慢慢走到薛翃身前“你在威胁哀家就算皇帝知道这些都是哀家做的,你以为皇帝会对哀家出手”
宝福察觉她靠近,本能地贴着薛翃更紧了,心中甚是惶恐。
“当然不会。”
薛翃回答。
太后挑眉。
“皇上不会对太后出手,”
薛翃笑笑道“但是颜家呢”
太后像是给人掴了一巴掌似的,猛然僵了僵“你说什么”
薛翃笑道“听说最近朝上有不少弹劾首辅大人父子的折子,皇帝体恤颜首辅一向来的操劳,不予追究,只是将小颜大人踢出内阁而已,怎么太后不知道吗”
颜幽毕竟年事已高,颜家扶持颜璋,便是想让颜璋继承父亲的首辅之位,入阁只是关键的第一步。
如果这时候给从内阁排除,再加上最近的朝廷局势,太后最担心的事情好像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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