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只得将那弯月糕吃了,他吃的速度很快,却斯斯文文,连一点碎屑都未掉下。
吃完他将巾帕一抖,仔细折好放回袖中,似笑非笑地看向赵长赢,等着他的下文。
赵长赢也没再吊胃口,当即从布袋中掏出那柄剑形状的书签,“今儿在朱雀街的大集上买的,我见你总是看书,又不忍心书页折角,正巧今日见了这个,便买来给你用。”
“日后便不用劳神记书的页数了。”
容与一怔,病中尚未束发,他这两日一直披散着一头长发。
风将头发吹乱,他伸手把发丝理到耳后,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惊醒什么似的,有些受宠若惊地问道,“给我的?”
“给你的。”
赵长赢点头,往前送了送。
“不必说谢谢。”
赵长赢截住容与的话头,朝他眨了眨眼睛,“我今日问了娘,她说你如今身子大好了,过两日便可同我们一起去书院读书。”
容与沉静地看着他,瞳色深如古井。
“我……我从小喜欢学剑,一看书就头疼。”
赵长赢苦恼地叹气,“你要是想谢我,到时候上课夫子问话,你多帮我便是!”
“……”
一时间容与哭笑不得,想不到赵长赢的报答竟是指这个。
他本想说这点小事算什么,只不过迎上赵长赢灼灼的目光,他还是敛了调笑,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定竭尽全力。”
我一看书就头疼(二)
接连几日又是连绵阴雨,终于到了今日放晴。
雨停风止,出得门去,满地残花碎叶,绿肥红瘦。
恰好这几日夫子告假,赵长赢乐得不用去书堂,一大早起来便穿了件粗布短打,在院中练功。
少年人火气旺,练了小半个时辰便汗流浃背,左右无人,赵长赢便一边拿着毛巾擦汗,一边把上衣脱了搭在架子上,打着赤膊继续练剑。
赵长赢手中只一柄木剑,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剑风扫过之处卷起一地花瓣,随着剑势洒落下来。
眉目俊秀的少年沐浴在漫天花雨下,他似是浑然不觉,仍专注着劈砍挑刺,汗珠一路顺着脖颈往下淌过结实的肌肉,将裤子都打湿了。
“谁?”
赵长赢耳朵一动,剑尖转而向左,拨开前方的一树海棠。
海棠经雨胭脂透,露出后头容与的脸,人面海棠,一时竟难分高下。
赵长赢忙回腕收剑,道,“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容与的目光在赵长赢骨肉匀停的上身停留了一瞬,方抿了抿唇,“没打扰你练剑吧?”
赵长赢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登时大窘,飞快地冲进屋里扯了件长衫披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外走,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刚刚练剑太热,想着也没人,这才把衣服脱了,你……你……”
容与笑起来,摆摆手道,“不碍事,你可要歇会?”
“没事,我喝两口茶就行。”
赵长赢于是提起水壶,咕咚咕咚倒了好几杯喝完,随意地用手背一擦,又扭头问容与,“你要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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