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忽然问:“你不回蒙德吗?”
“用一句璃月话来说嘛,此间乐——不思蒙德。”
温迪拖长声音,拽起了璃月古文。
话虽然笑着说的,摩拉克斯听了脸色一沉。
这典故明明是由一个亡国之君在极端受辱的情况下说出的,所以巴巴托斯这话到底是自我轻贱,还是在讽刺什么?
摩拉克斯几乎快忍不住问“既然没有限制阁下自由出入,风神因何讽刺于我?难道是觉得我璃月觉得待客不周?”
他忽然又想起昨天的白色精灵。
不得不承认,将对方拎着丢进温泉不太礼貌,但是一堆酒气难以处理,也不便外人出手。
而且他的动作应该算轻吧?还是说蒙德有什么他不知晓的忌讳?
摩拉克斯不由有些烦恼,扶额不语。
不对……
想到一个关键点,岩神的理性逐渐回归大脑。
一个能说出“金屋藏娇”
这种话的醉鬼诗人,可能根本搞不懂璃月的历史典故。
帝君轻咳一声,转而说起正事:“蒙德来信,说风神失踪了,贵族们准备拥立新的城主。”
“唔……”
温迪挠了挠头,情况在预料之外,但是既然没有拥立新的风神,对他来说就不算什么大事。
而且在璃月不用卖唱就有吃有喝有玩,简直是天堂嘛。
那些琐事的话,相信自由的蒙德人民能自己处理好的。
摩拉克斯正色问:“你真的不回去?”
“你会赶我走吗?”
温迪可怜兮兮地问,蓝绿色的小辫子微微地晃动。
在那道幽幽的绿色眸光之下,仿佛提出任何要求都不会被拒绝。
何况以普遍理性而论,这样的要求对于能制造摩拉的摩拉克斯而言,并不需要很高的成本。
不过作为同僚,摩拉克斯总觉得这样放任一国之民不管,并不是称职的神明。
于是他郑重地说:“你若想处理事务,随时可以回来。”
这样诚挚的语气,这样“随时”
的承诺,本不是个公平的契约。
也不像从契约之神口中说出来的。
更像是……一个长兄在殷切地叮嘱后辈,玩够了就回家。
温迪若有所思,这就是契约之神偶尔地例外吗?
其实,摩拉克斯隐约也注意到不寻常的地方。
岩神摩拉克斯自古通过与人订下契约而建立关系,却被风神带着喝了一杯蒙德的蒲公英酒,就此将自身的准则抛到暗海之外。
所有事务不需要用摩拉衡量,也不需要用理性来维系。
自由活泼的风神用音乐感染着一切,甚至试图把风传遍他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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