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末猛地睁开眼,气鼓鼓地瞪他:“流氓。”
谢卓诚笑,也不跟她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今晚睡哪儿?”
白微末没反应过来,照实说:“我床上啊”
“行。”
既然如此,他倒是没意见。
白微末愣了愣,幡然醒悟,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要抡他,可手上软绵绵的,没劲儿,一下就被他制服。
她仰着脸和他亲了好一会儿,眼里泛着水汽,气都喘不匀。
谢卓诚在她脖颈间嘬了一口,意犹未尽地喟叹:“怎么好像胖了一点?”
“!
!
!
!
没有!”
白微末对这个话题很敏感,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吃荤腥的东西就反胃,看见清淡的又下不了口,偏偏喝口水都觉得在长肉。
谢卓诚生怕她又节食减肥,对身体不好,安慰:“过年这会儿好吃的多,等年后慢慢地就恢复了。”
白微末信了他的鬼话。
回去的路上,她缩在副驾驶座位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谢卓诚没舍得叫醒她,在旁边托着头一直瞧,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媳妇儿怎么这么漂亮呢
很久之后,白微末悠悠转醒,打着哈欠,问他时间。
谢卓诚看一眼腕表,“不急,没到晚饭时候。”
白微末理了理衣摆,跟着他上楼。
家里没人,白宏扬和陈黛估计是串门去了,她给谢卓诚找了双新拖鞋,让他进屋坐。
行李箱摆在房间墙边,白微末没力气收拾,扶着腰趴在床上,还想睡。
谢卓诚跟进来,笑骂她是懒猪。
白微末不想反驳,被子一裹就要合眼。
谢卓诚觉得她这个状态反常,于是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应该不是感冒了。
他还是不放心,问:“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微末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上,哼唧:“揉一揉。”
谢卓诚照做,慢慢地,气氛就变了味。
这儿是她的房间,枕头和被褥都沾着她身上清甜的味道,谢卓诚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间,好笑道:“像个小孩,还赖床。”
白微末嘟囔了一句,他没听清,脑袋里炸开花一样——
“末末,你除了嗜睡和恶心,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
裹着被子的人背影一抖,随即想到一种可能性,转头幽幽地盯着他,张嘴来了一句:“你别咒我。”
谢卓诚沉着脸,显然没开玩笑。
算一算日子,很有可能是在宿舍那晚上
他掌心贴着她的脸,低声道:“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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