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料定了她会这样说,君寄卿不紧不慢地开口:“这簪子并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贵在玉色难寻罢了,送给宋姑娘,这簪子才算送对了人。
宋侯爷,东宫还有要事,孤不便久留。”
说罢他怕宋佑安还是不肯收,仓促离开,看起来倒像是落荒而逃。
腰上的玉玦仍镶着那枚木雕桃核。
君寄卿,好像也还不错。
……
惊蛰后便是清明。
如往年一样的微雨濛濛,别说喜鹊,就连麻雀在今日也见不着一个。
如丝的细雨缠绕成门帘,从屋檐上铺展下来。
这样的好天气,能窝在被子里睡个懒觉是再好的不过了。
宋佑安坐在床上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白芍,我们今日一定要去国祭吗?”
白芍拿着个湿毛巾为宋佑安擦拭着光洁的脸,眼皮略略掀起:“小姐,您被赐婚太子,算得上是皇室中人了,国祭当然要去。
况且有侯爷和夫人陪您一起,小姐不必担心。”
宋佑安没精打采的像是一只没有睡醒的猫,耷拉着眼皮,歪着脑袋小声抱怨着,任由白芍摆布。
白芍忙上忙下,给宋佑安换好衣裙,又开始编。
宋佑安绝望了一会,最后还是接受了要去参加国祭的事实。
插上了最后一支蝴蝶银簪,白芍终于得空能长舒一口气:“好了,小姐,咱们可以出了。”
宋佑安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左右歪了歪脑袋,又伸出手捏了捏垂在自己耳边的:“白芍,你今日怎么给我编的双丫髻?你最不擅长的不就是双丫髻了吗?”
白芍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笑,可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笑,倒像是上元节的鬼神面具般咧着嘴。
她终于还是放弃了,低头抿了抿唇,垂下的睫毛遮不住她落寞的神色:“小姐,您出嫁以后就再也不能编双丫髻了。
白芍想着趁小姐出嫁前多编几次,小姐以后想编也不能够了。
青春年华匆匆不再有,能留住一瞬也是好的。”
自从那日赐婚以后,宋佑安就隐约感觉到白芍的情绪很不对劲。
她扭过身子,轻轻地捏住白芍腰间的软肉,故作恶狠样:“好啊小白芍,你竟敢调侃本小姐。
怎样?你也想嫁人了?”
白芍痒得急忙求饶,也不再想着旁的事,二人嬉笑着乱做一团。
宋夫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宋佑安的影子,摇着头叹了口气,只好往后院去催促。
前脚刚踏进院子,主仆二人的嬉闹声便传来,宋夫人无奈地走上前:“佑安,你若再不出去,你阿爹可就要恼了。”
宋佑安一个激灵,一溜烟跑到了屋外,又回过头冲着宋夫人拼命地眨巴着她那双无辜的杏眼。
宋夫人对上那双眸子,心又软了几分,心中默念了三遍“自己生的”
,这才上前牵着宋佑安的手离开了院子。
微蒙的细雨落在青石板街,水汽氤氲恍若仙境。
清明,各家都要外出祭扫,无论哪户人家都门窗紧闭,往日繁华的街道,如今清净下来,倒有一种不一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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