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已不可考究。
他们这时间也算得很准。
那药物一个时辰之后才发作,那时夫君独自在殿里批阅文书,没人能把这罪名怪在他们头上。
为了避嫌,德亲王及其随行之人早就离开,只把琴儿留下。
早先安插在宫里的人已买通了殿里的一个宫女,届时夜色之中光线不明,琴儿只需顶替那宫女进去更换茶水,便可轻松勾搭上夫君。
那药物很是厉害。
发作时效果很强,未发作时却是一点一点慢慢起效,初时服药之人极难发觉,因那药物在不知不觉中迷惑人的心神,令人反应渐缓,待察觉之时,已到了光一站起身便摇摇欲坠头晕目眩的地步,如同一团火在体内骤然爆开,有一刹那除了欲求其他什么也感受不到,思绪混沌。
琴儿算准了时间,进来时取的便是这关键的一刻,因那瞬间夫君几乎完全无法思考,头脑混乱,在她扶住他站立不稳的身子后,意识不清地让她搂着脖子亲了好几下,或许其间他还主动回吻了,恍惚中根本无从分辨,接着,不知怎地就被带到了床上,两人开始扒拉衣服。
僵持我在房梁上看着这始料未及的一幕,目瞪口呆,心想这真是打破多日无聊宫廷生活的劲爆剧情,我要还是个人类,就该抱着一盘瓜子一叠话梅,坐在这里静候接下来的香艳展开了。
………………当时,我虽然心里知道他必是哪户名门贵胄之后,并且一眼便能看出是个前途无量优秀不可多得的男人,既允了他,日后必然生生死死就是他的人了,但彼时仍然有种背着众人和情郎月夜幽会、私定终身的兴奋刺激与微妙骄傲,如同初尝禁果后心怀忐忑又震惊于那异样的芬芳,也像是骤然见到了自己幸福圆满的归属,整颗心甜蜜悸动得快要满溢出来,浑然看不到其他。
我怎会想到,这一切原本就是父亲所授意的,我的心仪靠近,他与我花前月下,以及那个前后空落无人的幽静夜晚,都离不了父亲的促成。
那一晚,我沉溺在他温柔而又强势的怀抱中,并不知道父亲遣走了所有佣人正独自站在门外,心怀担忧满腹愁肠。
他在权势利益、王府安危与女儿的前路幸福之间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叹息着放开了我的手。
魂替…………其实在我入宫之前,父亲有问过我,问我是否真的愿意跟着他一生。
母亲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终日以泪洗面,苦苦哀求,而父亲也终是不忍心。
他说如果我不愿意,哪怕圣上降罪,哪怕要削去他的官位王爵,他也不在乎。
我很庆幸那时候脑子也不过就斩钉截铁一脸笑靥地说“我愿意”
,因而即便后来在波涛汹涌的宫廷斗争中我悄无声息就被淘汰了,不争气地死在角落,我们安南王府还是拥有一世不愁的荣华富贵,父亲依然挂着天子岳父的头衔,府中上下百余人等的安稳富足有目共睹。
我觉得,这很值得。
毕竟,君王之爱,最是虚无缥缈。
古往今来,能有几个女人真正能成为皇帝的挚爱?若真成了,不是祸国殃民,便是凄惨收场。
而一个皇帝若把一颗心都放在了一个女人身上,那他不是昏君就一定是枭雄了。
夫君自然不是昏君,也不会去做枭雄。
他注定是位名垂青史的明君。
于是,我顿时又明白了,看那些载入史册丰功伟业的君王,哪个不是怀有一颗关注世人的博爱之心?他之所以看着恋新忘旧、深情难久,也只因他的爱是对天下众人的平等广博的爱——换句话说,恐怕对谁都只是逢场作戏,实则内心或多或少有所疏离,并非真爱。
如今想想,甚至觉得当年他在府中满含情意的温柔目光,看似深情的种种,很可能也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执念愈深,对那本来不存在的爱情也反反复复刻意描深了轮廓,却忘记了最初的真假。
…………夜路确实如他所说,他没在琴儿身上留下一点不该留的东西。
很厉害啊,男人最脆弱的时候都能如此清醒自控,真是没什么能奈何得了他了。
只是他具体做了多少次,把“我”
的身体摆弄来摆弄去折腾了多久,我是一点概念也没有,只在后来我千辛万苦走去德亲王府的路上,望着东方天际微露的鱼肚白色,一度担心天亮前赶不到王府而不得不拼死拼活加快了脚步。
当然,事情结束后我并没能马上就走——事实上,我处于目无光彩神志空茫的状态一动不动装尸体装了很久,觉得手脚根本不是自己的,一点也指挥不了它们——虽然确实也不是我自己的。
他倒是还能靠坐在我边上,尽管也透着倦容,脖子上的湿发紧贴在肌肤上,浑身像是被大雨浇过。
面容却清冷了许多,还是那么白净,一尘不染似的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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