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
瑞克灰蓝色的双眸波澜不惊地上下审视着我:“记住了吗?我要你说你会永远记着自己的生命很珍贵,并且要为之永远地在困境里挣扎、忍受。”
他的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我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却像是他说的都刻在我心上,如果此时把纱布掀开,伤口那里留着的一定是他说的这句话。
我皱着眉看他,却无法把“我记住了”
说出口,最后只是用力点点头。
瑞克收回了手,他的眉也是皱的,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学会了他们的表情,体会到了他们的心情。
我目送着瑞克出门,空气安静下来,而我自己却无法安静地睡了。
之后的几天,卡尔每天都来,我们聊了一些相遇之前彼此经历过的趣事,他说的很多关于末世和行尸,而我说的,只能是一些家长里短和自己小时候发生的囧事。
卡尔一开始怀疑我的记忆到底出没出问题,我每次都说只记得灾变前发生的事,后来他习惯了、无奈了,就不再问了。
有时候实在说不过去,我就吻他,吻在一起后,那些充满漏洞的谎言就自己过去了。
依妮德也会来,有时候她自己,有时候和卡尔,她带来一些我没看过的图本让我消磨时间,和她一起看的时候我装作兴致盎然,自己一个人看的时候却哈欠连天。
比较难熬的是换药,太疼了,每次换完冷汗都把我的病号服浸得完全湿透,于是我和丹妮丝约定好只是深夜换,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卡尔。
我怕他担心,又怕他不够担心只是叫我坚持,这样矛盾的想法让我痛苦,比换药还甚。
然而在一个人忍耐过换药的深夜后,第二天他来的时候我们还是只分享那些美好和甜蜜,偶尔他会问起,毕竟他身上也有枪伤,我搪塞着说因为我是女孩子,所以丹妮丝换药时给我用了吗啡,我那时候意识不清之类的,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我感觉到自己正一天天的变好,只是下床到处走动还是会牵动伤口剧痛,所以都是卡尔把社区和外面的消息告诉我。
“社区来了三个新人”
卡尔在我床边边擦拭着他的短刀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
“什么时候的事?”
我把手中的绘本放到一边,抬头问他,关于电视剧里没有的剧情我都很上心“怎么发现的?”
“一个星期前”
卡尔收了刀皱眉想了想,接着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在你昏迷的时候。
而且不是我们发现他们,而是他们发现了这里。”
“很有趣,有两个人是孪生子”
卡尔补上一句,弯了弯唇角“看上去挺强的。”
我低下头回忆了一会儿,想到确实没在剧中看到有孪生子的剧情,不过听卡尔说他们很强又放下心来,想着也许这是一件对瑞克团队有好处的事。
“那剩下那个人呢?”
我问他。
“是个老头,他看上去对种植蔬果很有经验”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转头对我说“我得走了,社区还有别的事等我做。”
我点头,他凑过来在我额头送上例行的离别吻,这时有一阵脚步声接近了。
“喔…!”
门口传来一个听上去有点惊讶的年轻男声“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卡尔皱着眉直起上身,我得以看清来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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