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自古便是九州咽喉之地,兵家必争之处。
这里燕赵遗风依然。
宋朝遗留的充满文化韵味的书院,没有搬过家的风动碑,保存较为完整且文武兼备的科举考场,最高的砖木结构古塔,无一处不说明这是座千年古城。
若不是京城的后期崛起,这里也许可以一直保留其北方的主流地位。
一个小城,在现代,从来不是主角,保持着缄默无言,像一个有过辉煌历史的老人,已经不屑于像那些叽叽喳喳的年轻人,时刻要为自己争辩什么,淡然地过着自己观云赏月的耕读生活。
今天,在现代人眼中落后的,只剩人文艺术可欣赏,建筑秘法可研究的古城墙,在人类危难降临时,再一次站出来,用自己宽厚的胸膛,为幸存者们筑起了坚强堡垒。
满城突然疯长的树木,给房屋带来一些影响甚至危险。
为了保留历史遗迹,为了保障幸存者们生活区的安全,小城管理者组织人们,将挨近房屋的过大树木砍伐挖走,用到烧火、搭建临时房、堆堵城门通道等急救工作中。
孩子们也被动员起来,时刻将疯长的花草用铁铲清理掉,露出原本的马路、小道、楼区。
同样的工作,沿着城墙外沿,定期由年轻力壮的人们在军方组织、保护下,安静、迅的完成。
人们有序地忙碌着,没听到有人闲嗑牙甩闲话,只低着头认真的把自己的那份工作做完,完工后捶捶酸痛的腰背,找到彼此熟识的人,或谈笑风声,或低声耳语地回宿舍休息、上食堂打饭。
毕竟,很多人都是失去了大部分亲人,甚至只剩孤身一人在此的。
这里又不是要随时面对丧尸或变异兽拼命的地方,也不是看着别人抢得到食水,自己看着挨饿的时候,哪里有那份立刻拉帮结派,拉高踩低的兴致。
尽量和周边人和平相处,安安静静的舔舐伤口,才是基地末世普通人的正常初期表现。
小城里除了工作上需要拖拉重物,人们自己出行都是步行或自行车。
电能虽然有,但主要保证学校、医院、食堂和依旧部分开工的提供生活必需的工厂,住宅区则是以照明为主定时供电。
我开着个房车在街道穿行,确实有些引人注目。
好在我穿着军装,绝大部分人也只是看一眼,就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想了想,我把车子停在路边,双手插兜,溜溜哒哒,逛起了这想了很久的老城街道。
和我相同“闲逛”
的只有一些老人,他们两三人一组,背着手,手中捏着把小铲,顺着街面溜溜哒哒,在路上看到冒出路面的、墙面的新苗,不论大小,一律先铲为安。
一路清静,出现的都是在忙碌的人群,偶尔单独行走的人也是匆匆而过。
沿大街北行,不久便遇一座高大的建筑物。
很高的砖台,上有七楹殿,下有两门洞,将街分左右,由台下穿过。
全部的结构就像一座缩小的天安门。
楼的平面很简单,是七楹长方形。
面阔七间,进深两间,中间的五间敞着,东西两头各有一间类似钟鼓楼的单间。
单檐歇山顶,高大广阔。
东侧有阶梯可以上下。
东西两侧各有一座碑亭。
虽然是在战乱中损毁后修复的门楼,但其磅礴的气势,依旧扑面而来。
上了门楼,也没有闲人溜达,更不可能有人售卖食水。
站在高处,独自吹着凉风,感叹着用了一遍赞美之词,把精巧绝伦、鬼斧神工、匠心独具、宛若天成、美妙绝伦、叹为观止等等等等都念到一遍,无滋无味地下了门楼。
前方是一座寺庙,原本对寺庙不甚感冒的我正想转身离开。
寺里一座九层楼阁式高塔,塔身粗壮,塔体巨大,形状如楼阁。
一下抓住了我的眼睛。
这是座始建于唐成通年间,现存为宋、金时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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