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边塞的地带,越到晚上越是寒冷。
大雪下了一整天,到夜里才终于停下来。
老赵搓了搓手,拍拍李信的脑袋,大笑道:“小李,今天白天多亏你打下手了!
那些小兔崽子就知道借着买酒肉的名头,去城里快活了。
你还小,可别学他们!
这都快打仗了,这么玩,不怕染病还不怕虚死啊?你也别忙活了,今天收了十几个新兵蛋子,上面也不会说些什么。
走走走,和赵叔去帐篷里整两壶?”
李信抖了抖头上的雪,笑道:“赵叔,你能收留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帮你做点事不是应该的吗?再说,这酒白天不是已经喝完了吗?怎么还有?”
老赵抓着李信的胳膊,把他拖进帐篷,压低嗓子说:“臭小子,别跟你叔我客气嗷!
这大冬天的,不留点酒,那可怎么过啊?我怕那群小兔崽子偷喝才藏起来的,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懂不?”
老赵拨拉开地上虚掩着的土,从坑洞中挖出一个泥罐子,自豪道:“这可是家里酿的好酒,我婆娘在我出门前专门塞给我的,你小子今天可是有福喽!”
老赵顺势打开酒盖,帐篷里瞬间酒香四溢。
李信的脸被酒气醺得微红,惊叹道:“好酒,我都没见过这么香的酒呢!
赵叔,婶婶这好手艺啊!”
老赵咕噜咕噜喝了半罐子,白气从他嘴里不断升腾。
老赵把剩下的半罐丢给李信,挑衅般说道:“都十八岁了,别跟我说你连这点酒都喝不完哈。”
李信接过酒罐子,一口气干完,喘着气道:“赵叔,你瞧不起谁呢?”
紧接着李信压低嗓子问道:“叔,问你个事。
你先前说,一般新兵都要训练年才上战场。
我们这批新兵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去呢?”
老赵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悲哀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这般劝阻你不要参军吗?因为这次的招募与以往完全不同这件事只有营长以上才能略有耳闻。
你叔我也算是个小营长,可我保不住我的这帮兄弟们啊!”
两行热泪从久经沙场的老赵脸上流了下来。
老赵似是把所有压抑在心里的不痛快全都释放了出来,一脚把酒罐踢碎,气的说话都在颤抖:“他奶奶的,老兵油子和新兵的命就不算命是吧?上面那些人真是狗娘养的!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这次招募这么仓促。
按照上面的命令,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去送死!
送死!
你明白吗?”
“前些日子,上面把我们这些快要退役的军士集结在一起,组成了十个营。
人手不够,就让我们来各处招募新兵。
明天我们就要集结出了,需要打头阵去探探边塞外的一个遗迹。
先前有一支精锐小队去探索,可一个月都没人回来报信,你觉得结果是什么?让我们这些老的老,残的残,还有连武器可能都抬不起来的新兵去探索,我们会比那些精锐更强吗?所以,这就是送命啊!”
见老赵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李信急忙去拍他的后背,试探道:“赵叔,你有想过逃命吗?”
老赵拿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摇头道:“没办法的,你叔我啊,已经无路可退了。
如果我当了逃兵,就会被全人族通缉,到时候也是个杀头的下场。
倒不如死在沙场上,留下来的军功也够那婆娘一个人养活自己一辈子了。”
“你不一样,你的资料我还没有交给上面。
今晚的宴请,大伙们都会睡过去,万一有一两个新兵偷跑了,我们也不会说什么。
小李,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明白叔的意思吧?”
还没等李信应答,老赵就走出帐篷,头也不回地挥手道:“不要和别人提起我和你说的话,让它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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