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绣就装作看她写字的样子,走到书桌前看了看桌上散放着的书。
桌上摊着一本诗集,再看两外两本合着的,也是诗词之类的东西。
郑绣就着摊开的那本诗集看了一眼,是一首写闺怨的诗。
言辞旖丽,韵脚别致。
前两句写的是春日美景,后两句忽然话锋一转,表达了对春天即将逝去的感伤,充斥着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大姐姐对诗词也感兴趣?”
郑纤感觉到她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儿,便转头问道。
郑绣笑着摇头,“我对这些并不懂,只是看这小诗颇为雅致,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是本朝才女谢旖的新作。
我最爱她的诗了,她近几年出的诗集我都有珍藏。”
说着还吟了几句谢旖的成名作,又道:“大姐姐若是喜欢,我可以借两本给你看看。”
郑绣忙道:“不用不用,我也不懂这些,借给我看也不过是牛嚼牡丹。”
她可不喜欢做这种都是充满愁绪的东西,看多了教人无端端心里堵得慌。
郑纤颇为失望地‘哦’了一声。
本以为找到了同道中人呢。
郑绣在郑纤屋里待了会儿,两人随意说了几句话,她便回自己屋里了。
薛直在屋里擦拭弓箭,郑绣进屋见了他,想到他家里原是京城的,便问:“你听过谢旖吗?”
薛直眉头一跳,放了弓箭,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问道:“你、你问谢旖做什么?”
郑绣光顾着想郑纤的事儿,倒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摇头道:“我看纤妹妹成天读这种哀怨的诗词,难怪她总是显得不开心,连脾性都变了……”
明明早几年还是个怯生生的,十分可爱的小姑娘呢。
薛直这才输出一口气,道:“谢旖是谢大学时的幺女,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女。
我没离开家之前,她好像就开始出诗集了。”
好好的高门贵女,怎么写的都尽是哀愁的东西。
郑绣心里觉得奇怪,但也就那么一想,并没有探究下去,只是道:“改明儿我得跟爹商量商量,买些积极向上的书给纤妹妹看。”
薛直不禁好笑道:“我看你挺不耐烦二婶的,没想到对她却是挺伤心的。”
郑绣不以为然,“二婶是二婶,纤妹妹是纤妹妹。
二婶做的事让人讨人嫌,纤妹妹除了会帮腔说几句刺耳的话,倒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再说了,纤妹妹到底是我堂妹,血浓于水,我总是盼着她好的。”
至于朱氏,都活到那把年纪了,任谁也掰不回来了,倒是郑纤,这几年才变了,年纪也不大,还是有可能学好的。
这么说着,郑绣觉得自己还可以给郑纤加一个课程——学厨艺!
她别的不行,料理家里人吃饭还是算得上拿手的。
张秀才如今不过是一个秀才,什么时候能仕途上更进一步还未可知。
张家家徒四壁,郑纤嫁过去,少不得得帮着洗衣做饭的。
而且她就是觉得郑纤诗词歌赋看多了,身上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有了。
若是生在谢旖家那样的人家,这自然不是问题,可生在普通人家,这就有些不切实际了。
第二天,郑绣就把这个打算同郑老太和郑纤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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