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木眠饿得慌,盘腿坐在沙上,手里抱着一桶昨天陈亦雅做的曲奇饼干。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
木眠的嘴角还有饼干屑,祁肆言走过去伸手帮他擦了。
陈亦雅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饿坏了吧,妈妈这就做饭。”
祁肆言的身体挡着他,木眠用手扒开:“妈怎么了?”
祁肆言进了厨房,他比陈亦雅高许多,陈亦雅听着客厅里电视机里放着的电视剧声音,插曲还是木眠唱的。
她没抬头,手泡在水盆里洗菜:“别告诉木木。”
祁肆言轻轻叹了口气。
心说这对母子就连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前几天他就来找过木木了。”
“啪”
的一声,陈亦雅掰断了手里的山药,半截掉在了地上,半截滚在水池里。
陈亦雅双手撑着台面,眼眶微酸。
“木木以前很喜欢他爸爸,”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个没什么价值的金属拨片一戴就是好几年也没舍得用。
陈亦雅整理了一下心情,扭头看了一眼在外头乖乖吃饼干等晚饭的木眠。
“木木以前也贪玩,被我惯坏了,什么都不会做。”
她的声音带着回忆往事的轻缓,祁肆言认真听着。
“后来家里出事不过半个月,他学会了给我洗衣服,帮我洗头吹头,给我穿鞋,带着我去找医生,安顿好我以后自己出去找工作,”
祁肆言内心悸动,道:“他很聪明。”
陈亦雅点点头,手里的山药削了皮放在一边。
“他后来学会了很多东西,以前他没学会的那些乐器,都是在那家酒吧学的,看别人演示几遍就上手去学。”
在酒吧,学会的乐器越多,无论缺什么乐手,他都能顶上,还多拿一份工资。
陈亦雅抬手用胳膊擦了下眼睛,咽喉里尽是苦涩:“他会的多,是因为他吃的苦多。”
祁肆言知她现在没办法再继续做饭,关了水龙头,取了毛巾给她擦手。
“我点外卖就行,妈,您别多想,身体要紧。”
陈亦雅无力倚靠在一边,默默擦手。
“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办,您和木木什么都不用担心。”
陈亦雅把他当半个儿子,也知道他比木木要成熟稳重许多,那年纪轻轻就自己开了公司,对他很信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又回来找我们,但也能猜到,”
“木木现在也有了点名气,他恐怕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她一个将近五十岁人,就算没追过星,不看娱乐新闻,可也知道舆论对名人的影响有多大。
“我的病,说出去不好听。”
即使在小辈面前,陈亦雅也直白地说出来,“以前他生意做得大了就不怎么带我出门了,他怕我在外头突然犯病。”
木朝晖对他们母子的疏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光鲜亮丽受人追捧的大老板,有个精神病的老婆,说出去很丢人。
知道她的病是遗传性的以后,木朝晖带木眠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只说也许有可能后代也会遗传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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