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发笑,这个沉稳的天才少年还真帮我恶补了不少佛教知识。
所以,尽管我年龄比他大许多,却因为他的早熟,感觉自己是在跟同龄人交流。
也幸亏有他,旅途的艰辛在日渐融洽的相处中添进了越来越多的乐趣。
晚上上完课后我照例在篝火边做笔记,帐篷里的油灯亮度也算凑合,只是我分外喜欢这样露天的环境。
看着漫天星斗下的孤旷大漠,每每令我迷醉在这辽远的过去。
今晚的风突然转了脾气,宁静地微微掠过,撩起柴火的噼啪声。
闭眼,深吸一口沙漠里的干燥空气,心境也如这夜一般平和安宁。
“每晚都看你在写,到底写什么呢?”
略带生硬的汉语,是丘莫若吉波。
眼眸犹如头顶的繁星,僧袍被微风蜷起,翻卷又滑落。
这八天里,我跟他朝夕相处,他的汉语突飞猛进,已经能说很多词汇。
“哦,没什么,是家信。”
本能地想要遮挡,马上想起他又看不懂,没必要挡。
“我看不懂你写的字。”
还是少年心性,他扬起嘴角,眼底浮出兴奋与期待:“我现在学的字还太少,等我学好了,我就能看懂。”
呵呵,那可不一定。
我在心里打击他,我写的可是简体字。
指指身旁:“要不要坐下?”
他有些犹豫,终于还是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与我拉出一段距离,伸出骨节纤长的手在火上取暖。
我一手撑头,问他:“你为什么想学汉文?”
他转头望我,晶亮的眸子清澈如泉水:“汉人有很多长处,医药,律历,技艺都比龟兹人强。
家中有不少汉文典籍,我想看懂。”
他一直这么好学,真是难得。
犹豫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你这么年少,为什么出家呢?”
以为这个问题有些冒犯,却看到他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怔怔地盯着火堆:“我七岁出家,已历六年,到这几天才开始思考究竟为何出家……”
“等等!”
我做手势打断他,严肃地问,“你到底几岁?”
“十三岁。”
天哪,我毫无形象地大张着嘴。
一直以为他有十五、六岁了,真的才十三岁么?长那么高,又一脸与年龄不相衬的淡定从容。
想起他说五年前学过汉语,那是他八岁学的?过了五年还起码能跟我对话,他的脑细胞到底有多少啊?“艾晴,我个子高,很多人以为我有十六岁。”
他腼腆地一笑,有些局促,又将手放在火上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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