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柘枝舞。”
弗沙提婆贴在我耳边说,“等会儿看了可别害羞哦。”
他吹进我耳朵的气息让我痒痒地赶紧偏头。
说个话而已,至于凑这么近么?鼓声越来越激烈,舞者的腰肢扭动,越发显得柔若无骨。
然后,鼓声突然刹住,披在身上的绣罗宽袍就被舞者扯了下来,抛在莲花里。
她上身是紫红色紧身纱衣,覆一件短外衣,下面是同色的飘逸长裙,随着鼓声飞快地旋转,裙子飘飘,宛如飞仙。
突然,鼓声又住,她的短外套迅速褪了下来,只剩裸着双臂的紧身纱衣,身材玲珑,凹凸有致。
下面的人看得叫声连连,个个面露红光,我就是其中一个。
鼓声又起,她又开始旋转,细腰摆动,无限风情。
然后,她随手将裙子扯掉,里面是粉嫩色的束脚灯笼裤。
到最后,束在腰上的腰带,紧身上衣,都脱了,只剩下类似现代的bra和灯笼裤,还摆出各种诱人姿势,艳情地要命。
“哇塞,天啊,脱脱脱衣舞耶!”
我把眼睛无限扩大,狂咽口水。
真没想到一千六百五十年前的西域就已经如此开放,就算在21世纪,要看这样级别的脱衣舞,也得到酒吧和夜总会,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下表演?鼻子突然被重重刮了一下:“奇怪了,我以为汉人女子都是很害羞的,结果我一个大男人都没有你那么兴奋。”
我捂住自己可怜的鼻子,跟他们龟兹人比,我的鼻子本来就不够挺,现在更塌了。
“要不,这么喜欢的话……”
大灰狼又凑过来了,“晚上回去你跳给我看?”
他的鼻子上挨了一拳。
他捂着鼻子,脸上的五官夸张地挤到一块,好死不死地又添一句:“唉,还是算了,脱了也没啥看头的……”
他是不是想让鼻子永远扁下去啊?睁开眼时又看到一双浅灰色的眼睛故碌碌地盯着我,距离近得让我还没起床就犯心脏病。
唉,那个,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我这次的应对措施是没换睡衣,就这样和衣而眠了。
所以,窗子大开着一觉睡到天亮。
他脸上有明显失望的表情:“你那天穿的那件小衣服呢?为什么不穿啊?”
这个色狼!
我得意地起床:“你不是说没啥好看的吗?”
“这倒是的。”
他点点头,想了想,“艾晴,你多吃点肉吧。”
“为什么?”
“这样,这里才会大啊。”
他比比胸部,“你现在太瘦了,摸上去手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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