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摸不透他的意思,也没贸然上车,十分规矩的说:“谢谢,我自己打了车。”
方樾川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又问:“还要我再请一遍?”
时鸢心里犯嘀咕,怎么几年没见,脾气倒是变古怪了。
不过方樾川愿意免费送她,她肯定不会说什么,还省钱了,利落的取消了手机上的订单,就准备开后车门。
方樾川猜到她的想法,直接说:“我又不是你找来的司机。”
时鸢手一顿,没跟他怼,绕到另一侧开副驾驶的门,看见副驾驶上放着方樾川的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拿在手上,坐下后系上安全带。
方樾川打开手机导航问:“去哪?”
时鸢纠结了一下还是谨慎的问:“你喝酒了吗?”
方樾川短暂沉默后说:“没喝。”
时鸢不太确定的问:“你刚才停顿那一下,是在做心理准备撒谎吗?”
方樾川:“……”
时鸢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解释道:“我看你们应该是出来应酬的,喝酒很正常,但还是安全第一。”
方樾川忽然凑近了些,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盯着时鸢慢条斯理的问:“我说了你不信,那你想我怎么证明自己没喝酒?”
车内距离本身就不远,他忽然的靠近,像是打破了某种界线,平白多了几分隐晦的暧昧。
看着方樾川的眉眼,时鸢脑海中蓦然浮现一段过往。
时鸢酒量一直很好,以前也喜欢喝酒,大学后更是放肆,有段时间直接给自己喝痛经了。
后来方樾川就开始限制她喝酒,时鸢只能偷偷喝,但第一次偷喝就被方樾川察觉了。
当时方樾川装模作样的索吻,时鸢想着亲个嘴正好把这事糊弄过去。
结果刚亲上没几秒,方樾川就皱眉拉开距离,笃定的说:“嘴里一股酒味,还说”
眼看着事情败露,时鸢赶忙垫脚又亲回去,含糊不清的说:“再亲一会。”
那天两人从客厅闹到卧室,时鸢才把方樾川哄舒服。
气人的是,这法子方樾川百试百灵,时鸢每次偷喝酒他亲一口就知道,硬生生把时鸢的酒瘾给戒了。
“……”
时鸢心虚,垂目避开了方樾川的视线,心里犯嘀咕,几年不见方樾川好像比以前会撩拨人了。
方樾川打量她一阵,坐正身子道:“酒桌上给你解围的人叫张涧,是我助理,酒是他在喝。”
时鸢抿抿唇说:“你送我去最近的医院就行。”
听她说要去医院,方樾川微微怔愣,但没多问,很快搜索到一家医院,准备出发。
时鸢看见了外套上洒酒的地方,说:“这衣服是思瞳给你弄脏的,我会给你洗干净。”
方樾川看都没看一眼回道:“脏了就丢掉,我又不缺这一件。”
时鸢默然,他的东西向来不会便宜,这衣服看着也很新,怕是第一次穿,大少爷就是大少爷,不知人间疾苦。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方樾川认真开车,时鸢侧头看着窗外的夜景,时不时也看一看车窗上映的方樾川的影子。
时鸢觉得自己当初眼光真不错,方樾川是个潜力股,越长越出息。
纯天然的底子,竟也一点不比她手底下的男艺人差,还带着一种他手底下男艺人没有的张力。
不过还没等她欣赏多久,疼一阵好一阵的胃痛就加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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