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就那样双眼无神地躺在那里,宫本孝没办法看清她的脸,只能依稀看见她那件沾了血的白色连衣裙,看着她的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两条光溜溜的腿上也沾满了粘稠的血迹。
那道身影如同恶魔般的影子,笼罩在宫本孝的头上,他疯狂地对着它又踢又打,却始终无法挣脱它的掌控,他能听见恶魔在他的耳边呓语,他尖叫着,恶魔像是在嘲笑着他,在他的恐惧中发出刺耳的狂笑……
宫本孝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醒来,多少年了?有关那个女孩的噩梦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他曾经无数次尝试想要看清楚那张脸,但无论多少次,都只能看见模糊的一片。
“你又做那个噩梦了?”
冰凉的纤细手掌抚摸着他的额头,中村凉子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默默地搂着宫本孝。
她温暖的体温让宫本孝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安静下来。
“抱歉啊,我是总是吵醒你。”
宫本孝有些抱歉的低下头。
“孝,你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情呢?可以告诉我吗?我想帮你分担。”
中村凉子握住宫本孝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摩擦着。
宫本孝抚摸着她的脸,这个梦魇已经折磨了他十几年了,即使他能忍受,他也不想让爱他的人来承受噩梦的影响。
他想,是时候,去和过去做个了断了。
“凉子,”
宫本孝深吸一口气,“能陪我走一趟吗?去‘看守所’。”
他所说的‘看守所’,位于神户山中,是一座小镇,一个看上去很平凡的小镇,不过,周围都围上了坚厚的石墙,石墙上张开了通了高压电的铁丝网。
这里,是蛇岐八家设置的‘看守所’之一,其目的,是为了收容那些被判断为有“暴力倾向”
的孩子们。
说得更加直白一点,这里,是用来饲养‘鬼’的囚笼。
而他和中村凉子,是同为执行局的执法人的同事,也是恋人,他们一直都是一起行动的,不过他们两有一点不同。
因为宫本孝知道,自己曾经也是囚笼里的‘鬼’。
();() 他们刚到‘看守所’,就看见两个八九岁的孩子,正强行抓着另一个看起来更小的孩子的头往石墙上撞,小的孩子已经满头是血,而那两个孩子,一遍继续着暴行,一边发出肆意的狂笑,在他们眼中,都吐露着淡金色的寒光。
怒火从宫本孝的胸膛一直窜到嗓子眼,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两个孩子拉开,可两个孩子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其中一个男孩淡淡地将手上的血迹抹在裤腿上,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悔意。
中村凉子急忙查看受伤的孩子的伤势,他的半张脸已经被鲜血染满,眼睛也紧闭着,如果失去了她的支撑,这孩子马上就会倒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
宫本孝揪起一个男孩的衣领质问。
“你是个傻子吧?我们,也能叫人吗?”
男孩眼里充满了轻蔑。
宫本孝举起的拳头还未落下,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男人拉住了他,两个男孩趁机跑开了。
这个男人叫做宫本恒,和他一样是宫本家的人,不过,这人在本家的地位要比他高很多。
“孝,何必动怒呢?为这些家伙?不值啊。”
老男人露出恶心的微笑。
“我先叫医疗人员来。”
中村凉子将孩子搂在怀里,同时拿出了对讲机。
“不必了,这里没有医疗组,只有我这个管理者。”
老男人抓住了中村凉子的手。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
...
又名惊我把连锁火锅店开进了始皇宫里我有美食红包群火锅店经营人姜晩容刚走上扩店暴富之路,却一朝穿成被继妹和渣爹推出顶罪的同名小可怜。人在秦朝开局车裂罪名帮太后赵姬渣了始皇他爹姜...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
新元历2166年,我所在的十七区被评为联邦最差地区。居高不下的失业率。逐步飙升的失踪人口。天价悬赏犯层出不穷。人们说,执法者是这个星球上最危险的职业。而我,不幸成为了执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