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识相地没再继续纠缠在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上,转而很自然地,向叶拾之询问起关外风物与行商见闻来。
以鹿鸣涧的这些日子的观察,叶拾之的演技是杠杠的,她猜得到叶拾之既然做了这么个身份,就肯定有几分把握能对答上这类话题,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讲得切实又有趣,仿佛真有很多在塞外行商的经验似的:
“羌谷河道干涸无水,戈壁中的植物多是丛生荆棘,其中还藏了沙蛇、大蚣等攻击性很强的虫豸……
“黑戈壁并不真是黑土,只是沙质粗粝,颜色较深。
但那边的山石真是硬而深黑,两界山、阴风峡,处处险阻……
“林某还有幸见过一次传说中的巨型沙虫,足有七八人之高,粗如三四人合抱之树,从沙中潜行突然钻出,头顶不见五官,只有硕大的菊花状口器,张欲噬人……”
莫说白圭这一向活跃在内地的人听了觉得新奇,就连鹿鸣涧这种到过关外、数穿大漠的人,亦听得兴味盎然,暗自生了向往之心,恨不得亲往那翡翠海、歌朵兰沙漠去看看,与龙门那边的荒漠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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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邑,杨西平府。
站在通往地下的阶梯外,白圭听到叶拾之说的杨记仓房不在外间,而是在杨记朝下挖出的地下一层,登时脸色便不太好看了。
他虽也带了两名随侍同来,但毕竟仅仅三人,算不得保险。
白圭指着地道口:“林老板,莫怪白某疑心重,只是人在江湖,不得不防——杨记仓房众多,你偏要将这存货的地方选在地下。
万一尔等存了歹意,白某岂不是自入其瓮?”
“小心谨慎总是无错,白掌柜所言不无道理。
既然白掌柜已经到了姑父府上,足见诚意,林某也没什么可瞒的了。
文玩等物,林某自然可以差人取出来供您鉴定,但这——”
叶拾之叹了口气,凑直白圭身畔近处,背手掩口低声道,“还有一大批的五铢钱。”
白圭闻言眼睛微微睁大,脸色缓和了些:“原来如此。”
五铢钱,重达五铢,故名。
官方货币,由来已久,各朝皆有行。
绝大多数都是铜制,金属所铸,随着时间推移,到底会逐渐磨损漫漶,一旦分不明其朝代出处,收藏价值自然也就低了。
其中年代久远者,更是必须小心存放,见不太得阳光雨露的。
“据那原主们说,其中最早的都有到西汉年间者。”
叶拾之站直身子,离白圭又远了些,“可惜林某所学不精,未能辨清他们所说几分真假,只有尽数买回,找白掌柜这样的行家来替我相看。”
白圭不着痕迹地转了转眼珠子,余光撇到挽着叶拾之的鹿鸣涧,计上心来,遂对两个带来的随侍暗自传音道:“等下跟我紧些,看我手势。
如果他们要对我不利,咱们三人便立时挟持了他这哑巴女人。”
见两个随侍点头,表示得令,白圭这才重新挂上儒雅的笑颜:“白某失礼。
还请林老板先行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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