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方才说什么?”
欧阳锋回过神来。
“你居然根本没听我说话!”
杨玉环俏生生白他一眼,嗔道:
“我说,我轻功已练到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腿法也练到可以一腿踢断海碗粗的硬木桩,便是十个、百个禁军悍卒,恐怕也打不过我啦!”
欧阳锋摇摇头,说道:
“你这一年,武功虽突飞猛进,但还是不能自大。
在复杂地形,与各自分散的铁甲锐士相抗,你或许能有胜算,但如果在开阔地形,面对结阵的铁甲锐士,哪怕只有一百人,你也不是对手。”
杨玉环眨眨眼,不解道:“为何?”
欧阳锋耐心解释道:
“你既不能刀枪不入,真气体力也非无穷无尽,一百铁甲悍卒,远则以强弓硬弩射伱,你施展身法闪避,就要消耗真气体力。
到了近处,军士结阵而战,排枪齐刺,乱刀挥砍,还有冷箭突袭,四面八方都是人和兵器,你根本就没有施展轻功身法的空间。
你想反击,对方有甲有盾,你要伤到对方,就得消耗更多的真气和体力。
所以……”
杨玉环想了想,说道:
“所以,若撞上铁甲军士,要么设计将他们引到复杂地形,使他们分散开来,要么就仗着轻功,远远跑开,不跟他们打?”
见她转念就悟出与军队战斗的关键,欧阳锋欣然颔首,说道:
“不错。
除非你能刀枪不入、神力无穷、体力真气无尽,否则便不要与军队正面抗衡。
分散敌军、游斗拉扯,又或夜里偷袭,纵火烧粮,才是武者对抗军队的正道。
之所以要你先轻功、腿功,便是因为轻功好就可占据主动,想打就打,想走就走。”
杨玉环道:“你也是这么跟军队抗衡的?”
“我不用。”
欧阳锋摇头:
“我有横练硬功,再披双重甲胄,手持双铁锏或长铁杖,领五百披重甲、执重兵的猛士,无论骑战还是步战,只要是野地浪战,则天下之间,没有任何军阵能够挡我——除非敌军也能找个跟我一样的猛将,并且阵中也有与我麾下五百猛士一样强悍的锐士。”
“……”
杨玉环一阵无语。
“当然,我的体力、真气也是有限,所以还是得有足够多的后援,扩大我与五百猛士劈开的口子,彻底冲散敌阵。
但如果敌军不满万,又只有几百上千副铁甲,那我与五百猛士应该也够了。
只是这样会很累,也难免会有伤亡,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我不会这般蛮干。”
“……”
杨玉环又一阵无语,看着欧阳锋幽幽道:“与你一比,我突然感觉自己很无能。
明明我比你大好几岁……”
欧阳锋笑了笑,“你虽然大我几岁,但我自幼习武,功龄十余年。
你习武却仅有年余,有如今的成就已相当不错。
不必沮丧,继续努力修行吧。”
“嗯。”
杨玉环点点头,又嘻嘻一笑,单足立着,抬起右腿,把脚儿亮给他看。
“说起来,内力还真是神奇,我依你吩咐,这一年来,天天蹴击灌满河砂的牛皮球,腿脚劲力已练到可以一跃丈许高,一脚踢碎大木桩,可脚上肌肤还是这般柔嫩,一点茧皮都没有。
你瞧瞧,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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