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倞庭在香港的影响不要她讲,他将九生医药的地址选在内地,围绕着这个项目,已经跟着很多项目落地。
冯映汐被领进第七号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霖少陪着她进去坐好。
她担心说:“先讲好,我真的不会玩,我只玩几把,不论输赢我都不玩了。”
霖少笑着哄道:“怎么会,我今晚的任务就是陪你玩好。”
你是把我监视好吧。
这地方果然不干净,她很不喜欢。
这里的人她也很不喜欢,不知道周思廉曾经在这儿流连忘返,哪来的乐趣。
第一局开局,她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二十五分。
第一局结束,她赢。
霖少见她完全是随性,根本不思考,但又不像是不会玩的样子,就觉得好玩,陪着她这么任性的赌,一直到九点零五分。
中途她只输过一局,已经赢了四千八佰万。
冯映汐看了眼时间,就说:“我要去找宋倞庭。”
霖少哪能让她这会儿回去,就说:“要不带你转一转吧。”
冯映汐求之不得,刘承誉也不知道在哪里,她跟着霖少在楼上穿梭,但可惜没有碰上刘承誉,这里的私密性很好,不大可能撞上熟人。
她没了兴致,准备下楼的时候,她摸了一下耳朵,立刻喊:“糟了,我耳坠掉了。
我最喜欢的一对祖母绿的耳坠。”
很配她今晚的绿碎花的裙子,虽然耳坠是假的,是陈妈去拜大佛在景区买的,花了几百块的绿玻璃。
霖少无法,轻声安慰:“刚才赌桌上在吗?”
赌桌上霖少坐在她右边,她左耳的坠子丢了。
她变得气急败坏:“怎么会,当时我只剩紧张,哪里顾得上这些,烦死了。”
女孩子骄纵一些,大家也不见怪。
然后一行人开始原路返回,直到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耳坠的来历,仿佛今天找不回来,这事没完。
等下楼她就在大厅里转来转去,霖少被她遛的没脾气,带着人说是帮她去找了,应该是甩开她了。
她仰头,远远看到宋倞庭靠在对面二楼的露台上抽烟,她一个深深吸纳,使了大劲冲楼上的人喊:“宋倞庭,我耳坠丢了,怎么办?”
她这一声,真是浑厚绵长,所有人都听到了声响,都凑出来看她。
宋倞庭站在楼上,就看着她站在绿化区内,绿裙子和背后的绿融成一片,她呢,像只骄傲的绿头鹦鹉,趾高气昂,一点亏都不吃。
他笑起来,“别急。”
她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很多人探头出来看她,她也不在乎,今晚不好脱身,比起丢脸根本无所谓。
宋倞庭带着文谚很快下来,她就开始假哭,各种抱怨,宋倞庭也是第一次见她这样。
她哭到一半还不忘和他说:“我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刘承誉,他不知道在哪里赌。”
就心里突然很喜欢她,没有一位女士能有她这么大嗓门。
宋倞庭见她高跟凉鞋的系带松了,就顺势蹲下身给她系带,低低地笑起来。
楼上有人吹口哨,也不影响两人。
冯映汐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她为演戏真的很卖力,双方配合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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