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起来。”
夏文涛揉完头发又上脚踢了踢莫然的脚,“我都下班了你还睡?猪啊!”
“唔恩?”
莫然刚醒来时有点天然呆,分不清东西南北地望着夏文涛的办公室。
夏文涛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起来就往外拉。
莫然一路迷迷糊糊地跟在夏文涛身后,时不时“无心”
地往他鞋上踩一踩。
夏文涛忍无可忍,终于磨着牙弯腰在莫然耳边道了句:“你敢再踩我就在大厅广众之下掐你!”
“谁怕你。”
莫然不屑,又要上脚。
夏文涛见状又补了句:“上次掐哪儿这次还掐哪儿!”
上次?莫然搜寻着记忆,脚下却忘了停。
他很快想起在融圆的时候屁股被夏文涛掐过,一惊之下想收脚,却是已经踩上了。
夏文涛也不客气,伸手就去掐莫然的屁股,掐完就跑。
莫然的脸立时蒸红,道出“流氓”
俩字,可这次又是没有声音。
他反复试,还是没有声音,而夏文涛已经跑到电梯口了。
莫然紧随而上,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眼睛瞪得跟牛铃一样,看着他们的院长和一个孩子在楼里闹腾。
莫然在车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夏文涛以为是自己玩儿过火这孩子生气了,道了好半天歉,殊不知莫然这会儿不是不想说,是又失声了。
夏文涛载着莫然先去了附近的超市,想着给这孩子买些东西他可能就会好了,谁知那么戏剧的事情发生。
他看到贺煜扬和程云惜正有说有笑地买东西。
夏文涛转头看莫然,莫然也看到贺煜扬夫妻俩。
“那不是贺煜扬吗?”
夏文涛随口对莫然说。
邪恶因子做耸,已经忘了他来这里是为的什么了。
贺煜扬两口子心思全在彼此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们。
莫然定定神,坚难地道:“我们走吧。”
不明白该如何面对一项问题时,逃避也是一种面对方式不是吗?只不过它是个中最懦弱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