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用鼻子嗅了嗅,狗脸上似乎一闪而过了什么复杂的表情。
好糟糕的台词。
先前喻熙也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那次他出差了半个月,一回家就找人腻腻歪歪地抱着不松手,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喻熙知道他在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故意看不懂他在暗示什么,把闵嘉胥急得满头大汗,这才允许他靠近。
“洗澡了没有?”
喻熙揪着他的衣领,鼻尖轻轻凑近他的侧颈,呼吸像蝴蝶似的落在闵嘉胥的皮肤上。
闵嘉胥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急切地要去拽喻熙的衣扣,却撞上了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
“急什么?”
喻熙轻声说:“我让你动了吗?”
闵嘉胥觉得自己要炸了,太阳穴“嗡嗡”
作响,扣在喻熙手腕上的手背绷出了青筋,却仍不敢多做任何动作。
从小到大他就听喻熙的话,喻熙说什么他做什么,曾被不怀好意的同学说他是喻熙的狗。
对此闵嘉胥不是很在意,也没觉得人格被侮辱。
两个人日常相处的模式就是这样的,他喜欢把自己放低一点,能对喻熙好就行。
喻熙惯常握着手术刀的指尖从他的侧颈向下滑,状若漫不经心地滑过他【月要带】的侧面,将金属扣解开,颇有些欣赏地听着爱人在自己设计下骤然加快的呼吸声——
“忍着,”
他轻声说,“弄到我手上就舔干净。”
哈士奇晃了晃头,回过神来,轻轻将喻熙指节上的餐包汤舔干净了。
变成狗后味蕾好像也被改变了,他居然觉得这没味道的餐包还挺好吃的。
“好狗。”
喻熙收回手指,抽了张纸巾将残留的狗口水擦干净,起身道:“我上班去了,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听见没有?”
哈士奇抬头看向他,又摇了摇尾巴咧着嘴笑了出来。
喻熙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去卫生间做出门前的准备,却意外现了一件洗好的衬衫静静地搭在晾衣架上。
是那天晚上闵嘉胥和自己吵架时正穿着的那件。
昨晚闵嘉胥难道偷偷回家了?
开完组会,陈生拿着文件在走廊里追上他:“喻哥,狗怎么样了?”
“挺好的,”
喻熙说,“能吃能睡能喝,昨晚还知道床上睡得舒服来床上睡。”
“养条狗多好啊。”
陈生“哎”
了一声:“我看你最近心情也不好,他们不是说小动物能安抚人吗?”
真的吗?
那也得是不给人添乱的小动物吧。
喻熙想起过往的养狗经历觉得这个说法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今天我请你吃饭啊,上次说好了的。”
陈生用力拍了拍他的肩,挤眉弄眼:“人情还没还你呢。”
喻熙刚想说“不用”
,就看见这小子笑嘻嘻地一矮身子跑了。
他回到办公室,看见桌上摆着的一束花时愣了下,随口问旁边的同事:“这花是”
陈玲玲穿进一本年代文。书里,她爸是男主,她妈是早死的原配。她妈因公牺牲,单位照顾他们父女,分了两室一厅的房子,还给她爸调了岗,让父女俩在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过得非常不错。然后,女主这个她爸的白月光...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晴彦穿越到游戏里的妖魔东京,开始了他的第二人生。身世不明,被妈妈的朋友稻荷神社巫女领养。但他意外发现她不是人类,而是妖怪。没关系,长得漂亮,也不是不行。不过他又察觉到妈妈的朋友其实是另有其人。...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