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算?”
东方朔反问,他再隐忍也被激出一丝怒意,就算在卦摊被地痞砸了卦金被恶霸抢了卦象不小心算错时他也没这么容易激动过,偏偏这个嘴不该贫的时候贫的天下之主,具有把自己气死又气活最后不死不活的本事。
“无非治国之策。”
东方朔自然不甘心被刘彻牵着鼻子走,也给刘彻看了一卷白布,上面写着一个“婴”
字。
刘彻定睛一看,觉得字迹有些眼熟。
苦思许久,道:“窦婴!”
东方朔凝重地点头:“他问的是朝中局势之变。”
“两后垂帘?”
刘彻听后完全呆住。
汉惠帝不理政事,吕后上台,开了太后临朝行政的先河。
刘彻是绝不允许自己当个傀儡皇帝,做个决定还要先问问娘,再问问奶奶,就算是未满周岁的婴儿,吃个奶都没那么费劲!
刘彻收起怒容:“先生一定有应对之法。”
东方朔却顿了顿,替自己斟酒,一饮而尽:“人云成家立业,如今后位空置,难道就不着急?”
刘彻立即反应过来,大呼妙计:“待我娶了阿娇,一来表示我以成年,两宫再无理由垂帘,二来方便扶植陈氏外戚,于窦氏抗衡。
当浮一大白!”
东方朔脸上看不出喜怒,满樽而饮,一杯一杯如白水,刘彻也以同样的豪情回敬,你来我往,最后竟起了较一高下之心,东方朔醉卧凉亭,刘彻回宫时意识也早已模糊不清。
注:历史上阿娇早就和刘彻成亲了,从太子妃做到皇后,文中乃杜撰。
还有,梁王刘武在景帝在位的时候就死干净了,大汉天子里还与匈奴有所勾结,阴谋nc,不如早早领盒饭。
东方朔番外
像东方朔这种吃嘴巴这碗饭的人,无论是厌次还是长安,在哪里摆摊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是:长安的傻子更有钱。
“先生卦摊还在,想必三卦未满。”
当初立下三卦即收的规矩,不是要和银子过不去,恰恰因为物以稀为贵,忽悠人这种活,就和浇水一样,多一分则涝,少一分则旱,而且,有了这样的规矩,顾客每次来算卦,开口说的话都相差无几,少了不知多少变数,不知不觉地就能让他们顺着自己设的饵上了钩。
东方朔对愁容满面的窦婴一躬身:“侯爷有礼,不才正等着阁下来算第三卦。”
“我不是来算卦。”
“那就是测字。”
这一切对答,已经成为新客的常规路数,早就刻在东方朔的脑海里。
世人乐于被天捉弄,不喜欢知道操纵自己的不过也是肉体凡胎这一事实。
谁有几分气性,不管三七二十一,被猜中心事之后都会出于本能反驳,明明是心中畏惧害怕而前来问卜,还要故作贞烈地推辞反驳一番,每在此时,东方朔便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以退为进,笔蘸浓墨,铺开竹简。
等他准备就绪,本就蠢蠢欲动的客人自然借坡下驴,说出心事。
窦婴和前两个傻子一样,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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