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婆本来就疯疯癫癫的,说话的语气忽大忽小捉摸不定,只是提到女儿时声音颤抖了几分,原本苍老的面孔上泛起了温柔的神色,好像一个母亲正在照顾她年幼的孩子,脸上都是慈爱和宽容。
所以谁也没有提防她,谁也不认为这婆婆有什么伤害人的能力。
云潇本来是半蹲在她面前的,听她提到女儿时正要抬头看,一眼就看到那婆婆变得癫狂的神色,她几乎是一把掐住了云潇的脖子,死死勒住了她,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下来得太快了,在场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云潇更是懵的,她眼睛里的情绪还留着方才的一丝同情,半天才轻轻吸了口气。
“你干什么?”
司晟看着云潇被人掐着脖子,情急之下,手中的剑都差点拔了出来。
那老婆婆对背后的冷刀冷剑并不防备,她似乎把云潇当成了害她女儿失踪的罪魁祸,只是一个劲儿的厉声责问云潇:“你拿着那把剑,你说,你说你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说啊。”
她两手瘦骨嶙峋,如同鹰爪一般扣着云潇的脖颈,几乎是不停地晃着她,喃喃自语道:“我女儿,我女儿不见的那天晚上也是一样的黑,我找了她三天三夜一闭上眼就是她抱着我喊娘啊我的女儿啊”
她声泪俱下的哭喊着,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和心酸都哭到尽头,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手上的劲儿已经松了大半,明明云潇只要轻轻一挣,就能够很快的挣脱她的手。
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她哭,忽然轻声说了一句话:“我也没有娘的。”
这句话像是一个咒语,那婆婆抬起满是皱纹的脸,一行眼泪就这样沿着沟壑流到她嘴边。
她看了云潇一会儿,慢慢松开了手,一把搂住了云潇,轻轻拍着她瘦弱的背脊给她唱歌:“好,好孩子,娘在这儿,不怕不怕啊娘给你唱歌,唱完了我们就睡了”
她唱的是一民间哄小孩子的歌,又叫摇篮曲,这歌不论南北,不论身份,只要女人当了母亲,都是自然而然都会的一歌,唱起来也是情深意切,其中的感情和思念浓得化都化不开。
云潇在床头陪她坐了一会儿,看着她睡着了才慢慢把手抽出来,又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司晟正在门外等她。
云潇拿过他手中的桑皮纸,对着日光一看,笑道:“画的还挺像的。”
她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刚才由她所述补充完整的人像图,那个画师的技艺也确实不差,只要描述得当,画出来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姚秋里对着画像看了一会儿,只问了她一个问题:“这把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剑吗?”
云潇当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否认了这个问题。
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把完整的,独一无一的剑,毕竟司晟那里还有一把和她一模一样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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