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悦久看东桐的慢手脚,心里很是着急,就着东桐抬头时间,曾明悦接过东桐手中的衣服,开始熟练的缝起来,东桐瞧到曾明悦的动作,姿势优美,大为欣赏,和自已生硬的手法相比,曾明悦的手法,又快又好。
可惜的是没有几下,曾明悦的针就往自已手上去,吓得一旁的东桐,来不及反应,就见那针尖扎过曾明悦的左手后,又从比较让人想不到的方向,针尾又扎向曾明悦右手。
东桐赶紧抢过曾明悦手中的衣服,握着曾明悦的手,曾明悦见吓倒东桐,曾明悦笑笑的把手一甩,对东桐说:“桐,没事的,这才扎两子,小事情。”
东桐听曾明悦的话后,对曾明悦笑着说:“明悦,我可不敢让你缝,你是要成亲的人,到时双手都扎破,我怕林爷会找我算账。
我是说,你有空可以来陪慎行玩,我就可以放心的慢慢做。”
曾明悦听后,脸一红对东桐说:“桐,谁叫你的话没说清楚?”
曾明悦现在说话,有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娇俏,东桐见后暗喜,看来曾明悦是走出明静无意中布下的迷雾。
曾明悦突然想起事情来,赶紧对东桐说:“桐,我找你是有正事要和你说的,给你这一说,差点忘记掉。”
东桐想不通,曾明悦除了对自已说,她成亲的大事外,自个还能有啥正事,让她如此神秘。
曾明悦小心的瞧瞧四周,对东桐悄悄地说:“桐,我离开小官府时,把你和小苠购房的契约,放到重要人物当中。
桐,如果有你和小苠不想见的人,他们现在是轻易查不到你和小苠的消息。”
相貌
曾明悦自顾自的对东桐说完后,又从怀里掏出三张厚皮纸样的,塞给东桐说:“桐,这是你和小苠,慎行的出入通行证,你要好好收着。”
东桐从曾明悦手里接过通行证后,对曾明悦笑着说:“多谢明悦,我都还没想过这些的。”
曾明悦笑笑对东桐说:“桐,这通行证要是只有你和小苠两人办,本来是还要晚点才有的,但是你们有慎行后就不同,慎行在西京城出生,他几个月后,就可以直接拿通行证,我这次只是借着慎行的时机,顺便就帮着你们三人一起办好,免得你到时需要时,匆忙中反而要拖时间。”
东桐听后才恍然大悟,对曾明悦说:“明悦,多谢你,这些事情,我一点都不懂。
虽说我和小苠、慎行三人,现在是不去那里,西京城如此好,我也舍不得离开。
不过小苠不同,只要有机会,我还是希望他多走走,长点见识。”
曾明悦听东桐的话后,笑着望望在草垫上玩得开怀的慎行,又望望东桐,忍不住来回多打量后,曾明悦小心翼翼的对东桐说:“桐,慎行越大越长得和你,和小苠都不像。”
东桐看一眼慎行,日日照镜子,当然知慎行和自已不像,和小苠更加是不会像的。
东桐笑笑对曾明悦说:“明悦,慎行长得像他爹爹,不过,他比他爹爹长得还要好看。”
曾明悦听东桐的话,高兴的笑起来,对东桐说:“桐,你记起慎行爹爹的事情。”
东桐轻摇头,对曾明悦说:“没有,我只是看着慎行,脑子里晃过这么一个人,我想那人应是慎行的爹爹。”
曾明悦听东桐如此说,也能接受这解释。
东桐和曾明悦两人,一起瞧着玩耍的慎行,慎行见东桐和曾明悦两人,停下来不说话,反而一起瞧他,高兴地对着东桐伸手,东桐伸手,把慎行抱起,慎行已习惯性的对着东桐就亲脸。
慎行笑呵呵起来,脸上的笑容灿烂,打动着人心,曾明悦望着慎行,微微皱眉头,好一会,双手一轻拍,对东桐说:“桐,我记起来了,原来慎行长得像傅大人。”
东桐给曾明悦这话,吓得直冒冷汗,不过,好在东桐早有准备,听曾明悦这话,东桐淡淡的笑笑说:“明悦,真的吗?原来慎行爹爹的相貌,还有人跟他长得想像。
看来小苠以前听人说的,是真的,的确是有跟慎行爹爹长得相近的人,我没想到那人,还这么有名气。”
曾明悦疑惑不解地望着东桐,东桐笑笑对曾明悦说:“明悦,我听小苠提起过,他说我从前总认为我的夫君长得好,后来见识广的人说,我夫君只是长得相似一个人,那人才是长得好的,我夫君只像他那么一点,他就自以为了不起,听说他活着时,对我并不好。”
东桐说这话时,语气真挚,这些话是东桐见慎行越大越长得和自已不同,心里暗自担心,不知慎行是否长得真相似傅冬。
东桐很怕有一天,真会撞见傅家人,而慎行的相貌会说出一切,防御是在事情没败露前,就要做好的事情。
东桐早在心里,想好对慎行相貌的说辞,现在用,看曾明悦脸上的神情,看来还是行的。
假话要说无数次,就会让人以为是真的。
东桐暗自决定,以后只要有人问起,自已就要重申一次,直到人人以为,慎行的爹爹只是好运,长得相似别人为至。
曾明悦望着慎行,见慎行趴在东桐怀里,眼睛半闭着,曾明悦轻轻的起身,直接走到煮食间,帮东桐拿来一张小被子,东桐笑笑接过来,轻轻地盖在慎行身上。
曾明悦望望东桐娴静的神情,对东桐轻声音说:“桐,我又见到明大人,他和傅大人当时在一起。”
东桐手轻轻拍着快要入睡的慎行,抬眼望望曾明悦,见曾明悦脸上有稍许黯然,曾明悦这时已低下头,说:“桐,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再见明大人,谁知我从大官府出来后,刚巧撞见明大人,正和傅大人讨论事情,我没有打招呼,就从旁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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