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人绝对冷静且疯狂,正好和琴多的映像对上了,琴多在恐惧,恐惧不断累积,从第一声撕裂开始,在那个女人看向她的时候到达了巅峰——她恐惧,因而想象出了自己在那个时候被破门而入撕蹂躏的画面,这些在这个幻境中具现化了。
“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海琳想,原来是恐惧啊……这可真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她有过害怕,但远远达不到恐惧这种程度,恐惧促使琴多联想到这些场景,也促使她不愿意离开这个相对安全的场所——她害怕,哪怕时隔一天,那个人理论上应该早就离开了,但是恐惧是不讲道理的,她依然恐惧那个人在三楼,正时刻准备着狩猎。
不过现在好些了,在确定那个女人是个冷静的疯子而不是一头疯狂的野兽的前提下,琴多看上去到没那么担心了。
琴多被海琳拉着往前走,然后看海琳把对面第二间的病房打开,然后招呼她走进去,她突出一口气,反握住海琳的手,“里面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
,海琳说。
……
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懒懒散散地坐在床上的左秋赢,海琳下意识丢开琴多的手,然后啪的一下把她拦在外面,她挥的自己用眼神表达意思的巅峰,别进去!
没管琴多迷茫的眼神,再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老师。”
海琳磨磨蹭蹭的走到她身边。
“来,说说你看到的。”
,左秋赢招手示意她坐下说,也不管她欲盖弥彰的行为。
“哦。
您并没有想让我从这里逃出去,这里的人都不是我……以及琴多可以应付的,您没有把我带到其他病房哪里,就代表您不希望我先接触其他病人。”
“那么只要我和琴多有过交流她绝对会阻止我和其他病人交流,因为那很危险,先接触就变成了不接触。”
“或许琴多不知道,但是玛丽亚·福斯特老宅还是很有名的,当年它生火灾的事情还登上了报纸,它被改造成了精神病医院的事情同样如此,虽然这一次不是作为头条而存在。
这毕竟是一所精神病医院,还是正规的,在城主府那里有过登记的医院。”
“如果说我还可以作为潜入者攻击,那琴多就不一样了,即使她来着荒野,但夜城并没有相关法条表面她们是第二公民,夜城也没有歧视荒野的风气,也就是说,在她正常的借宿的前提下医院没有伤害她的权力。”
琴多来自荒野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城市的人和荒野的人区别还是很大的,但比起那些理性的东西,直觉和气味才是最先告诉海琳这个事实的。
但是老师不一样,老师不是城市的人,也不是荒野的人。
“琴多试图离开医院,护士却告诉她要离开医院必须要从正门离开,这当然不是威胁,这是对于琴多来说最好的处理方式,是保护她,要么是医院现在抽不开空来送走她,要么是医院定时开门——毕竟这里的工作人员少的可怜,在有那么多危险病人的情况下当然要谨慎一点。”
“医院像是一个进来容易出去难的装置,可以从栏杆跃进来,可以从屋顶爬进来,可以轻而易举的踏入里面,但只能从正门出去——这应该是一件遗物,但是我不确定是否是玛丽亚·福斯特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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