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泽不知满足,贪得无厌。
磨着邬希说了不知几十遍,直到邬希咳嗽了两声,嗓子都发哑,他才停止要求,用指骨蹭了蹭邬希的脖子,揉得力气有点大,反而把邬希弄得更不舒服。
邬希已经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随便试探醉鬼,因为醉鬼蛮不讲理,很可能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心中充满悔恨,他用力推开秦璟泽,要去外面喝点水润润嗓子,脚尖刚刚伸出去勾上不远处的拖鞋,衣摆又被扯住。
像是幻听一样,他听见秦璟泽忽然开口,“我你。”
邬希惊愕扭头,愣了三两秒,学着刚刚无理取闹的这人,“再说一遍。”
秦璟泽紧紧扯着他的衣摆不松开,像个幼儿园大班放学回家害怕走丢所以扯紧家长衣服的小孩,听见他的吩咐就乖乖照做,“我你。”
倘若邬希再让他说,他还会一遍一遍地重复下去,但是邬希没有。
穿到一半的拖鞋被抖掉,落地发出闷响,没人在意。
邬希反手抓住秦璟泽的头发,凶狠地啃着嘴唇亲上去,酒的味道入侵他的呼吸他的唇舌,瞬间就让他昏了头,更无所顾忌。
无论他给多少,秦璟泽都全盘接受,直到发现他坚持不住了,才猛地把他掀翻抢夺主动权,大力吮得他舌尖发麻,嘴唇失去感觉。
大毛或许都能隔着门听见他们在粗喘,水声渍渍。
狗爪扒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只余下房间里的燥热。
邬希想要放松,但身体不受头脑控制,完全放松不了,从头一路到脚趾尖都绷得紧紧。
身体紧张,灵魂兴奋,黑暗中他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还没从这漫长一吻中喘过气,手指已经开始顺着秦璟泽的鼻梁骨往下描摹勾勒,不轻不重,刚刚抚摸几下湿漉漉的嘴唇,拇指就被含进湿热口腔。
指腹压住秦璟泽的舌头,邬希先是皱皱眉,而后忽然笑了,又转着手指头搅了搅。
舌根被翻搅玩弄的感觉不会很好受,若是秦璟泽反抗,轻而易举就可以扯开他的手,但秦璟泽没有丝毫挣动。
野兽般的男人蛰伏在那里,向神明展露最真实的忠诚。
邬希被勾得心软,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喝醉了的男人起不来是真的。
就算放下这点暂且不论,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明早他们两个都有课,也不适合搞事。
稍微平复一下情绪,他拍拍秦璟泽的脸颊,“去洗漱,睡觉。”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醉到什么程度,明早起来能记得多少。
-
精神的亢奋短时间内消散不掉,大半宿的时间邬希一直睡得不沉,十几分钟睁一次眼,天蒙蒙亮了却睡死过去,闹钟响都听不见,还是秦璟泽揉他肚子把他揉醒的。
只要不是自然醒,邬希就会懵至少两分钟,眼神发直发愣,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有完成正常的开机程序。
回过神的时候,他到秦璟泽正蹲在床边盯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操。
邬希立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睡衣没换,还是半夜崩掉扣子的那件。
他手忙脚乱扯上衣领,踢了秦璟泽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
听见他这样斥骂,秦璟泽目光更加晦暗,嘴唇蠕动,“我昨天喝得有点多”
,然后似乎犹豫了一下,又没头没尾地问他,“疼不疼”
什么东西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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