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这样的话再来一次再说一次刚才说过的话
杜若吞了口唾沫,脸颊通红地着镜子里的少女。
下拉的领口,微微前倾的身体,掀开的裙摆下细白的腿,像是刚刚被打开包装的礼品,充满期待地凝视着打开包装的、接受礼物的人。
还好他平时都是穿白色的三角胖次。
白色三角胖次就是坠吊的
杜若深深地吸了口气,镜中的女孩儿微微张口,颤巍巍地说“如果你、如果你开心,可以对我做奇怪的事情哦。”
话出口,他几乎要为那个娇嫩的嗓音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声音,完完全全是女孩的声音了。
啊,他这么想,我是个女孩子了。
羞耻感和陶醉感一同在他的心口炸开,像是咬下了过熟的、熟透到腐烂的果子。
甜美的汁液带着发酵的苦味。
这么一点点酒的香气,就使他彻底沉醉其中了。
杜若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一时间忘记了他不是房间里唯一一个还在活动的生物。
当他对上张灵均的眼神时,两人之间出现了长达至少一分钟的无言对视。
这一分钟里杜若想了很多东西,从为什么他居然忘记了寝室里还有其他人,到不知道叫叫有没有听到他在洗浴室里说的话,再到如果他刚才做的事情被叫叫到了他该用什么方式结束自己的一生,最后变成了叫叫怎么还不说话他现在在想什么
张灵均和他眼瞪着眼,干瞪了半天,说“你怎么站在那儿不动”
杜若顿时就知道他刚才想的那一堆都白想了,纯属自己想太多。
“没什么,就是穿着这个裙子站着好些。”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坐的话我怕把裙子坐皱了。”
“这个裙子本来就是皱的啊。”
张灵均说。
他指的是裙摆上的褶皱,杜若听懂了,听得又好气又好笑。
“那不一样啊。”
张灵均想了想说“我觉得差不多。”
杜若不太开心地走到房间里面,把阳台的门关上,忽而又有点疑神疑鬼地问“不会有人突然来我们寝室串门吧醉哥会不会有朋友突然过来门锁上了没有”
“锁了。”
张灵均说,他的视线怎么也没法从杜若身上挪开,“你这么穿还真好。
怎么头发变得这么长”
“肯定是假发呀,总不可能几分钟时间自己长了这么长的头发吧。”
杜若他走到张灵均的身边,脸颊仍是红的,“你我像不像女孩子”
“太像了,你穿这身走出去,哪怕自己承认自己是男的,估计也没几个人信。”
张灵均说,“声音也像。”
杜若快乐地接受了对方的夸奖。
人一高兴起来,就希望能和别人也分享这份快乐。
他问“你不是也有条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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