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上回蹴鞠赛一样,今日也有那很有头脑的百姓,在河岸边支起摊子,卖些时令吃食,或是简单的一碗凉茶。
五月的日子,天儿已经热了,就是简单的一碗凉茶,一碗绿豆水,一日下来,也能挣上不少呢。
沈沅刚下马车,眼睛就盯上了一个卖冰赤豆糯米圆子的摊子,不过她爹还在旁边站着她就没敢吭声。
最后还是沈肃看不过妹妹眼馋,走过去买了两碗回来。
外青内白的竹筒,赤豆沙,雪白的糯米圆子,瞧着就欢喜。
除了吃食,还有聪明的,干脆在河岸边叫卖小木凳子,可租也可卖,要是站累了,正好买一把或者租一把坐下。
一把小木头凳子,也不贵,就是龙舟赛完了,拿回家去当个小家具也是不亏的,因此销量格外的好。
“沅沅!”
还没走进酒楼,沈沅就听到严思瑜喊她的声音,从上回蹴鞠赛之后,两人也有好一段日子没见了。
严思瑜看到沈沅,都顾不得身后的母亲和哥哥,赶紧跑上前来。
不过好歹没忘了跟沈耘还有沈肃何瑛夫妻俩见礼。
严思瑜的母亲严夫人很是无奈,这段日子都将闺女拘在家中学规矩,看样子这规矩也是白学了。
巧的是,两家的包厢还恰巧就在隔壁,许久没见的两个女孩儿便手拉着手一块儿上楼了。
交谈中沈沅才得知,今日严思瑜的父亲也是有上场比赛的。
“原本我哥也是要去的,随我爹去练了两回,被我爹踢出来了。”
严思珏正在跟沈肃说话,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不省心的妹妹卖了个干净。
每年端午的龙舟赛,说是比赛,其实也就是与民同乐。
朝廷里头甭管文官武将,大家随意组队,只要能凑出一支龙舟队,那就能参加比赛。
此前端午节时,沈沅来这儿看过龙舟赛,比赛最后谁赢了她倒是不记得,只记得一场比赛下来,跳进河里捞人的禁军,是整场比赛最忙的人。
两家人到了各自的包厢门前,就分开了。
每个包厢,店家都准备了些零嘴儿。
如若还想吃些什么,也可以另点一些。
不过也自己从家中带了粽子和其他点心,瞧热闹嘛,嘴自然也不能闲着。
沈沅趴在窗边,看着此刻还略显平静的河道,问沈耘:“爹,你跟我哥怎么不参加龙舟赛?”
沈沅的印象里,她爹和她哥哥都从来没有赛过龙舟呢。
沈沅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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